打賭的時候,韓文昌還在後悔太沖動,跟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什麼。
但現在,他無比慶幸,幸好有這個賭約在,否則他還沒借口拜師呢。
聽到楚嬌嬌的話,他眨了眨眼,無辜道:“師父您在說什麼?我只是信守賭約呀。”
真無辜假無辜她還看不出來嗎!
楚嬌嬌一下子就怒了,“臭不要臉!”
韓文昌也不生氣,笑道:“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一口一個師父,聽得楚嬌嬌氣鼓鼓地瞪著他。
感覺被狗皮膏藥貼上了,揭都揭不下來!
在她看穿一切的目光下,韓文昌的臉也一點點紅了。
活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幹這麼死皮賴臉的事。
但為了拜師,也是豁出去了!
盛鈞也沒想到他這麼拼,不由扶著額頭,低聲在楚嬌嬌耳邊說了句話。
楚嬌嬌疑惑道:“這老頭這麼厲害?”
她看著一般般嘛。
盛鈞說:“他的醫術在當今杏林已經能排得進前三了。”
楚嬌嬌好奇道:“比師父和五師兄還厲害?”
頓了下,盛鈞說:“師父和五師弟不參與排名。”
哦,懂了。
楚嬌嬌嫌棄道:“又是把厲害的排除掉,矬子裡面拔將軍啊。”
韓文昌:“?”
活了幾十年,第一次聽見人這麼說他。
盛鈞也被逗笑了,說:“湊合用吧,給你打個下手。”
行吧。
楚嬌嬌不情不願地接過他的茶,抿了口,“行吧,那你出去可不說是我徒弟啊。”
說著,她嘟囔道:“怪丟人的。”
韓文昌從沒被人這麼嫌棄過,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想到楚嬌嬌的本事,他沉默了下,算了,誰讓他技不如人呢。
想著,他看著楚嬌嬌,搓了搓手,狗腿道:“師父,您剛才煉製的那個藥,可以教我嗎?”
她就知道!
他就是想偷師!
現在倒好,打著打賭的旗號光明正大地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