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信?我沒聽說過。不過我可以回家問一問。”
舒朗聽司墨說了這個名字,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隨即又安撫性地跟司墨承諾了一句會去查,只是看他的表情,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舒朗,我覺得你並沒有認真對待這件事情。”
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臉,司墨的神情很嚴肅。看的舒朗一愣——小墨還從來沒這麼嚴肅的和自己說過話,即使是她被陷害了也沒見她這麼嚴肅過。
難道這個劉暢信真的這麼值得重視?舒朗這些年來並沒有接觸太多齷齪事,即使司墨時不時和他轉述一些學校裡的齷齪,他也都只是一聽而過。
畢竟這些事情並沒有傷害到他什麼。只有這次司墨險些被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陷害,他才真的感覺到了一絲擔憂。
不過這擔憂也就是一絲而已,畢竟司墨安然無恙地站在他的面前,對於娛樂圈的名聲,其實舒朗並不是很在乎,大不了他就養小墨一輩子,舒家一個人還是養的起的。
因為從來沒有親自面對處理過這些齷齪,聽司墨說來又是這麼簡單,所以舒朗確實沒有將劉暢信放在心上。
“你不要覺得,我以往跟你說那些小的黑幕很簡單,我能夠看清還是多虧了一家偵探社好幾年的跟蹤和調查。
你以為我給你的資料都是那麼簡單能拿到的?也就是我們背靠舒家這大樹好乘涼罷了。這一次這個劉暢信,我沒把握,要你出手。
你可要睜大了眼睛。”
最後用一句期勉總結,司墨嚴肅地拍了拍依舊坐著端著咖啡杯的舒朗,然後就施施然地站了起來。
“你去哪?”舒朗本能地問了一句。
“我去找避難所啊。我有預感,這一次你對上劉暢信會輸的很難看,我到時候很可能是犧牲品。畢竟誰都知道,我是你在同齡人裡最在乎的人啊……哎!”
誇張地嘆了一口氣,司墨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門。留下舒朗一個人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他雖然也知道最後一句話是小墨故意說給自己聽的誇張言辭。
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不經心,導致小墨出現危險和意外,舒朗的心裡就是一陣不舒服。
而他的這點兒不舒服,就是司墨要的。
“陳叔,我週末就回去啦。劇組?哦,劇組的副導演和我說這個禮拜都沒我的戲呢。我當時可錄音了,你知道的,我有進片場就把錄音機開啟的習慣。”
從冰箱裡拿了一罐酸奶,司墨坐在不開燈的客廳裡,聽著電話那頭陳叔和自己敘述最近的情況,並且將錢爽失蹤的訊息跟她說完。
“錢爽嘛……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找的,弄不好她狗急跳牆,更何況我一直不明白,她為什麼盯著舒朗不放。找到她才有可能問清楚。”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對方和劉暢信之間有交易,但是陳碩卻並不知道。更何況,具體的交易她並沒有打聽到,想要知道更多的細節,錢爽,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