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動門鈴。

蘇白魚等著人來開門，他以為的，會看見小叮噹。

沒想到來開門的是妖皇。

很好，他找的就是這個人。

蘇白魚擼袖子的樣子，沈括眼皮一跳，思付著一會兒該幫誰。幫蘇白魚，萬一妖皇被打殘怎麼辦，好歹現在他還是職業選手。幫妖皇的話，蘇白魚反過來把他打殘怎麼辦。

思考間。

那邊的兩個人已經正面對上。

今天是隊內的休息日，其它人都出去吃飯。

妖皇沒什麼心思，待在房間睡覺，睡到剛才起床才下樓找點吃的東西。面剛泡到一半，門鈴就響起來。披著一件大衣就走出來，越是往外走，看見門口那個人就越是多了幾分熟悉。

等走到最後，兩人隔著門欄遙遙相望。

“蘇白魚？”

“妖皇，你給我出來。”

“你有什麼事兒。”

“莫寒川寄給我的東西是不是都在你那兒？”對方僅僅一個閃躲的眼神，蘇白魚就全都察覺出來。雙手用力扣在鐵欄門上。“還真的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不對你做什麼，你把莫寒川寄給我的東西給我我馬上就走，保證不出現在你面前。”

“我沒有，不是不給而是真的沒有。”

“東西呢，你到底有沒有收過？”

原本以為不會被找上門來的，畢竟他們的關係到現在都已經是水深火熱。

倒是沒有想到，蘇白魚竟然真的能因為莫寒川而拉下臉來找自己。妖皇看著他，隔了一會兒開口。“我確實收到過，但是……那些東西早就沒了，我不知道，那是莫寒川寄給你的。”

大概是兩年前吧。【SLTR】收到過一個包裹，當時寄件人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收寄件人是蘇白魚。妖皇當年只是看了一眼就隨手丟到雜物間，讓他親自去聯絡蘇白魚，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本想著等後面告訴小叮噹一聲。

誰知道後面會忙碌到忘記這件事。

其中，中途幾年，斷斷續續有收到一些不大不小的包裹。

“你不知道前幾個月SLTR搬了新的地址，那些東西，在搬家的過程中全都不見了。”說白了就是丟了。

“你他媽在說一遍試試，你就不能給我啊！一個電話的事情，我還能吃你了你不成。就算不給我你讓小叮噹聯絡我啊！”

妖皇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和他有關係，也和他沒太大關係。

“你和莫寒川玩的這麼好，不知道給他打電話，不知道改一個地址，非得往SLTR寄，你是故意的嗎？”

這次就算是有沈括說話，蘇白魚也忍不住想要打人。

“你個老子出來。”

使勁搖晃幾下鐵門。“你特麼的自己做錯事兒你還有理，好好的一個隊伍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心裡沒點逼數嗎？非要我一點面子不給你全都說出來？”

“蘇白魚，你夠了閉嘴。”

“夠嗎？你覺得夠嗎？不夠，這些東西還遠遠不夠。要我一件件全都說出來嘛！”

“你以為是我像這樣的嗎？你以為我就想要SLTR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們就沒有責任，別全都推到我身上。SLTR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你們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