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喊人,割草。”羅慶財可興奮了,“老闆我跟你說,咱家的大長草長的可棒了,老高老高,小豬吃的都翻白眼了呢~~”
“那個叫甜象草。”駱一航沒好氣說了一句。
這個羅慶財啊。
三隻小羅裡另兩個都知道努力上進,現在都能獨當一面了。
就他,成天傻樂呵,不學無術啊,還挺得意。
“嘿嘿。”羅慶財傻笑了一下,也不生氣,“就那個餵豬的草,長的特別多。”
“行,你去叫人吧,我過去看看。”
“好的老闆!”
羅慶財答應一聲嗖嗖跑掉。
駱一航溜溜達達往那邊去。
種甜象草的地塊,就在連棟溫室對面,隔著一條路。
整整兩百畝甜象草啊,遠看如綠海一般,壯觀,漂亮。
但只可遠觀,不可近覷。
這草長的太尼瑪高了,高度能到駱一航胸口。
這個草長的還特像放大版的路邊雜草。
一叢一叢密密匝匝看著瘮得慌。
站在它邊上,感覺就跟自己變小了似的。
生怕裡面鑽出來一隻比人還大的老鼠。
這片草,在小豬來的那天收割過一些,那時候才只有小腿高,也沒這麼密。
一個多月沒見,怎麼長這麼高了。
也太快了吧。
不是說天漢這邊已經到了甜象草生長適應的最北端,即便能活,也長不太好麼。
這哪有一點長不好的樣子啊。
雖然甜象草是高草,最高能長到兩米到四米。
但那是熱帶啊,在天漢這邊三四個月就長到一米多,正常麼?
已經不太正常了好吧。
等等。
駱一航猛然想起來。
過來的時候,從臺子邊到溫室這快的玉米長的也不錯。
雖然沒有甜象草這麼誇張吧,但感覺也比普通田裡的玉米長得好,看著就有生機。
那麼大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