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就跟您重孫子一樣,我爺爺都是您看著長起來的,咱爺倆有啥不能說的……”
“您又做木偶了嗎,好長時間沒去您那看木偶了,您給我看一眼唄……”
有道是烈女怕纏郎。
問題是桄桄爺不是烈女,女都不是,根本不帶怕的。
駱一航再怎麼纏都沒用。
桄桄爺一路走回家,咣噹一聲關上門,把駱一航關在了門外。
駱一航拍了半天門也不開。
嘿,這老頭,油鹽不進啊。
哼,駱一航憤憤離開,小聲嘀咕,“我找我爺爺去。”
駱一航爺爺當然不會武。
不過年紀大啊。
桄桄爺遷來的時候,駱一航爺爺駱弘毅才二十多歲,桄桄爺那時候四十歲。
駱一航給爺爺打了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桄桄爺會武的事情。
結果駱一航爺爺也沒聽說過,更沒見過桄桄爺練武。
不過嘛,桄桄爺這幾十年,一直離群索居,住在村子邊邊上,當年村子還在臺子上的時候他就在林子邊上自己蓋的房。
三線企業搬來後,平安溝整體搬遷,他還是住在最外面。
跟其他人家都隔著老遠。
桄桄爺又獨身一個人,一輩子沒娶妻,沒兒沒女的,也沒見過外面有誰來找他。
院門一關,他在裡面幹什麼誰也不知道啊。
駱一航還想到了,桄桄爺家裡永遠鎖著的那間房。
村裡人都猜那裡面是不是擺著家裡人的靈位。
但是駱一航在洞陽宮,可是見過覃彥清老道長放兵器的屋子。
跟電視裡不一樣,練武人的兵器,不會露天拿個架子都戳上面風吹日曬的。
全都放進屋裡好好儲存,還得經常保養才行。
這麼一看,疑點重重啊。
感覺太像固有印象中的世外高人了。
那麼,桄桄爺是從哪兒來的呢?
他從來沒說過。
但是,法制社會,有戶口登記。
咱還有人……
“喂,曹秘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