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澗拉下口罩,清雋如畫的眉眼間凝著一層冷霜“你當時為什麼衝過來,你想過如果那個人刺到你,你會是什麼結果嗎”
“沒想過。”初箏道“我不能看著你受傷。”
這次完全是意外我很厲害的都怪王八蛋那個狗東西,給我這麼一個破身體。
鬱澗“你應該保護好自己,而不是”
“我就是為了保護你。”
鬱澗耳邊嗡的一下,心尖莫名的跟著泛起一陣疼意,他指尖蜷縮一下。
“我不需要你保護。”他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保護你。”誰讓你是好人卡啊不然誰願意保護你啊
鬱澗望著病床上的女生,片刻後似落荒而逃。
“鬱醫生,鬱醫生”
“哎,鬱醫生怎麼了”
“不知道啊”
鬱澗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冷靜許久,然而耳邊不斷縈繞著初箏那句話。
從來沒有一個人和他說過,可以保護他父親沒有,母親也沒有。
他們教給自己的,只有如何處世為人,如何成為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他們給的關心永遠都是他的成績。
“鬱醫生鬱醫生”
鬱澗被叫醒,他看下時間,竟然睡著了
“你還在休假,不用在這裡。”站在對面的醫生道“你先走吧。”
鬱澗抬手抵著額頭,慢慢的說“我沒什麼事,今天你值班”
“對啊。”
“我替你值班吧。”鬱澗道。
初箏通知了林阿姨,但是不讓她告訴盧愛玲女士,不然她又得沒完沒了的給自己打電話。
林阿姨在醫院照顧初箏,鬱澗沒再出現,只有護士過來幾次,估計是鬱澗交代的,不然不會來這麼頻繁。
晚上林阿姨就在病房裡睡下,鬱澗過去的時候,正好碰上林阿姨起來接電話。
他進去病房去看了眼,初箏已經睡下。
鬱澗站在床邊,林阿姨半天沒回來,他手掌試探性的落在初箏額頭上。
只輕輕的捱了下,很快就收回來。
他低頭看著手掌,並沒有想象中的難受。
“鬱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