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人一聽就慌了,回房間的回房間,逃跑的逃跑。
初箏和幾個隱藏在人群裡的海盜對視一眼,鎮定的護著步輕去外面。
商船被兩艘海盜船圍住,船上的海盜們,舉著手中的武器在那邊雀躍的吼著,想辦法過來這邊。
初箏找到一個看戲……觀察的自己隊伍裡的海盜:“是鰲彪的人嗎?”
初箏出現得悄無聲息,那個海盜嚇一跳。
“是……是鰲彪的旗,是他的人。”
“行。”初箏把步輕留下:“你們一會兒負責保護好他,少一根頭髮……”
海盜:“……”不是說等鰲彪的人把他們抓回去的嗎?
怎麼聽島主的話不是那個意思呢?
什麼改變的計劃啊?
而且就算計劃改變,他們也應該對付鰲彪的人吧?
顯然他們並不是。
他們只是初箏叫來保護步輕的。
初箏一個人下去了。
海盜團負責給她在旁邊加油。
海面廝殺聲越發大聲起來,其餘人都躲進船艙,不敢冒頭。
鰲彪那邊見勢不對,想要跑。
所有海盜往船上撤,船與船的距離拉開。
初箏在他們卸掉繩索的瞬間,抓住繩子,躍上對方的船。
“啊”
天邊雲霞燦爛,猶如被血染紅,倒映在海面,折射出粼粼的碎光。
某海域不知名小島。
莊平快不記得自己被抓到這裡多少天了,被抓來這裡後,每天都在幹活,幾乎沒有多少休息時間。
莊平也不敢閉眼。
每次閉上眼,都能看見自己妻子和孩子躺在血泊裡的畫面。
他恨……
可是他無能,不敢給她們報仇,連隨著她們去的勇氣都沒有。
被抓來這裡的還有好些島上的人,莊平知道反抗沒用,很快就屈服了,積極幹活,儘量不惹怒這裡的管事。
果然最初的幾天後,他就好過多了。
可其他有些不服的,活生生被打死。
莊平看著被扔進來的人,等外面的人走了,這才低聲道:“別硬抗,服個軟,活下來才有機會報仇。”
“呸,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那人咬牙唾罵一句。
莊平坐回去:“你命都沒了,還怎麼幫他們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