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絳折騰大半夜,沒睡多久,起來的時候十分睏乏。
他看一眼身側,初箏不在,衣服也不見了,估計是走了。
費絳掀開被子看一眼,身上多多少少斑駁著點痕跡。
“怎麼就跟著了魔似的?”
費絳很費解,一邊琢磨一邊去洗漱。
大管家候在門外:“先生,可要給莫小姐送藥?”
“什麼藥?”費絳沒反應過來,她昨天傷著了?可是她那樣子,精神著呢。
“避孕藥。”大管家低著頭。
費絳皺眉:“給她送這個幹什麼?”
“莫小姐不是您的妻子,懷孕不好……”
費絳不等大管家說完:“不用,以後不要讓我聽見這樣的話。”
大管家遲疑下:“我明白了。”
“她什麼時候走的?”
“兩個小時前。”
“小傢伙精神旺盛啊。”費絳嘀咕一聲,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費絳慢吞吞的下樓吃早餐,開始處理工作。
費絳隨性懶散,衣服也不肯扣好,露出了漂亮的鎖骨,隱約能窺見一點隱秘。
傭人們偶爾掃過,又迅速低下頭。
昨晚先生帶了誰回來,又和誰一度春宵,這些事,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不過下人們私底下還是會議論。
有人說早上瞧見費家那個養女,從大門離開,大管家親自送她出去的。
不過那個傭人也只覺得有點像,並不能確定。
但是傭人一琢磨覺得不太可能。
先生怎麼可能看上那個養女。
先生要女人,也該是世家名門之女。
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先生。
那個養女有什麼資格能入先生的眼。
肯定是那個傭人看錯了。
肯定是!
許是初箏拿崔閒玉的事嚇唬了費盡雪,賽車那晚後,費盡雪知道避著初箏走,鮮少招惹她。
費盡雪怕初箏盯自己,也沒和崔閒玉再聯絡。
初箏除了認真上課,就是被柳金梨拉著出去……敗家。
柳金梨本來是想帶初箏玩兒,結果最後成了初箏帶她玩兒。
他們的錢終究是父母的,能動用的有限。
初箏就不一樣了。
花起來無拘無束,柳金梨的理想生活。
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