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吳士勳和吳柏草木皆兵,稍有風吹草動,就被嚇的不要不要的。
那些交戰的兵士其實都是一個個的真武幣,殺死對方兵士可以獲得一定量的真武幣,用於武器和防具的升級。
可此時的吳士勳和吳柏縮在哨塔之下,連路的不敢走。
這時吳柏看著許許多多行動的真武幣,白白浪費在戰場之上,終於等不及了,說道:“要不?我們進草看看?”
“那……就……進去看看?”吳士勳也頗有此意,畢竟有一刻鐘了,誰有那麼大的耐心,蹲一刻鐘的草叢啊?
“那……那好……我先進去看看,你得罩著我。”吳柏舉起權杖小心翼翼的撥開左手邊一處草叢,把臉伸進去看了看。
草叢之中空空蕩蕩,不由的長長鬆了口氣,自己的臉包住了。隨即朝吳士勳招了招手,“安全,快來!”
“呼……嚇死爺爺我了。”吳士勳長長出了口氣,說道:“咱們快點收兵推塔,他們興許被牽制在了別處,咱們得快點。”
吳士勳一路小跑,朝吳柏奔去。可沒跑出幾步,只聽右後方的草叢一陣大響,接著一個手提長槍的身影,突然跳出。
“喝!”秋成和手提長槍,衝到吳士勳的身前一通猛刺。
“咚!咚!咚!”
三槍將吳士勳捅出三個窟窿,吳士勳雙眼凸睜的倒在地上,脖子一歪,死了。
吳柏大驚失色,面色鐵青,剛想炮,卻被秋成和反手一槍掃倒在地。
“嗖!嗖!嗖!”
接連三株帶著青芒的箭矢,將吳柏釘死在了地面。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攻擊,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將吳士勳和吳柏解決了在了眼前,而他們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
待吳士勳和吳柏化作點點星光,消散了之後,拿著弓箭的秋楊舒才漫不經心的從草叢中走了出來,說道:“這兩個呆貨,竟然在塔下躲了一刻鐘,差點把老子等吐了。”
“哈哈,我看他們是看到我們的名號,嚇的不敢出來才對。”秋成和舉手揮槍,挑死一個接近到身前的地方兵士,說道:“我們衝鋒,推塔。”
只見秋成和長槍一舉,他身後的兵士如同發了瘋一般,朝對面衝去。
秋成和與秋楊舒也加入到了衝鋒的大軍之中,哨塔和營寨,頃刻間便被摧毀。
下路就此崩潰。
下路吳士勳和吳柏戰死的提示音,還飄在空中沒有落下,中路的高鈞頭顱已經被嬴承祠砍飛,而他的屍體在化作點點星光前,就已經被數百兵士,踏成了肉餅。
情景慘不忍睹,中路營寨和哨塔也隨之被摧毀。
中路奔潰。
高飛聽了連續兩次戰友死亡和營寨摧毀的提示音,心中著急萬分,結果一不留神,被嬴偉蓄力以久的玄氣爆彈轟中了腦袋。
就在高飛一片昏沉之際,嬴偉身法奇異的騰挪,轉瞬間便來到了高飛的身後,運起玄氣,一張便將高飛拍飛了已方的軍隊之中。
這時恰巧攻城戰車,緩緩駛來,高飛猛然驚醒卻為時已晚。
沉重的攻城戰車“吱吱呀呀”的從高飛身上碾壓了過去,高飛還沒來得及呻吟,便在劇痛中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了原地。
嬴偉頗不為意的拍了拍周身的塵土,跳上攻城戰車,跟著大隊兵士向前碾壓而去。
在攻城戰車的炮火之下,上路哨塔和營寨,轟然倒塌。
化成靈魂形態,迴歸到祭壇的高飛,高鈞以及吳士勳和吳柏四人,心中一片慘淡,難道這就是白銀低階與黃金高階之間的差別?
本來打算拖延到半個時辰之後便投降,但是如今不到一刻鐘便丟了上中下三座營寨,照這樣下去,不到半個時辰,便會被摧毀乾淨,連投降都投降不了,那樣的話簡直是被在對面打臉啊?
這四人可不想丟這種臉,剛一復活,就長長的哀嘆了一句,估計場外圍觀的人已經笑壞了吧?
之後局勢容不得他們多想,便匆匆忙忙間,朝各自防守的位置奔赴而去,畢竟敵人已經兵臨第二座營寨下,情景不容樂觀。
此時專心消滅野怪,為自己努力攢錢的陳默,突然神念一動,捕捉到了一絲奇怪的動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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