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華夏古國,皇宮御書房內
四對手臂般的紅燭燒得是劈啪作響,一個身批紫貂皮襖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一張巨大方桌前,藉著燭光翻看著本黃皮書冊,身旁左邊站著個白皮嫩肉的小太監,右邊則是名神情沉冷的侍衛,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坐擁三十六座城池,為東方第一大國,華夏國開國帝王汪建,而那侍衛則是大內第一高手南振天。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十分,外面陡然是風聲大作,跟著就是電閃雷鳴,瓢潑般的大雨鋪天蓋地地從天而降,一道一道有若游龍的紫電劃過天空,映得天空時而亮如白晝,時而又昏暗漆黑。
“陛下,夜色已深,天又降大雨,您不如早點安息吧。”表情一直冷若頑冰的南振天身子一動,挪步走了上幾步輕聲說道,沙啞的聲音猶如磨刀石一般粗獷。
放下書卷,汪建直了直腰板,站起身來道:“恩,震天,你也回去休息吧。”
“噗噗……”幾聲詭異聲響過後,只見御書房內的蠟燭全部被打滅,屋裡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南震天一聲低喝,眼眸裡似乎閃過絲寒光,噌的一聲,他腰間的利劍帶出一汪青光,在黑暗之中撕開一道弧線,直落到汪建的前面。
劍剛入面,外面陡然掠過道閃電,將御書房內照得一清二楚,臉上寫滿驚訝之情的汪建,正好看到太監手中竄出一把窄細短劍被震天此擊砍到一側,沒等太監反應過來,南震天手腕一抖,劍上冒出三尺劍氣,如毒蛇吐杏般追躥了過去
那名太監臉色一慘,雙腿未動,但是身子卻飛快後退,可是為時已晚,凌厲的青光一閃而過,沒入他的咽喉,那太監頓時如死魚般嗚咽著倒了下去,嘴裡咽喉不住湧出血沫。
“啊……”站在一旁的汪建則手指門外,突然驚聲叫到。
震天抬頭一看,只見房門已經被風雨推開,在風雨中孤兀地站著人,長長的身影一直拖到臺案前,眉頭不禁一皺,側步擋在汪建身前,持劍注視著身影,沉聲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皇宮重地,該當何罪!”
“桀桀桀,南振天,你少給我來這套,我看你最好還是識相點,趕緊離開的好,不然的話,今天連你都該當死罪了。”一個充滿邪惡的嘶啞聲音如把鈍劍,撕破沉悶的空氣,幽幽傳來,似乎根本不在乎這是皇宮重地。
南震天聽了這話,鋼牙一咬,仰天大笑,一口真氣快速的運轉全身,跟著大喝道:“笑話,自南某進入宮以來,所見你這等膽大妄為之徒不下百餘次,還沒有誰能要我性命,要想問我死罪,先問問我手中這把劍再說。”
聲音在真氣激盪之下,竟然壓住驚雷的轟鳴,傳遍了整個御書房,這番話不光是給對手施加壓力,同時也等於在通知守護在殿外的侍衛,有刺客行兇。
“南振天,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那身影顯然也意識到南震天說話的意思,怒吼一聲,雙足一點,眾身一躍,身形立即消失在原地,轉眼就如一頭魔鷲破空而下,手中多出把閃爍幽藍之色的彎刀,一股漆黑無比的氣體透過刀身,充斥著整個房間,竟然是凝固成形狀的無形殺氣。
黑影剛一動手,從窗外立即跟著衝進十幾名黑衣人,手中一律握著把扁平鋒利的長刀,有的在地上翻滾前進,有的則在空中踏腳點折向前行,有的呈直線衝刺……是各有姿勢,其中八把刀是針對南震天的,還有四五個則奔向汪建,如此一來,加上高空中那人,近十名高手同時對付南震天,已經將他前後左右所有的逃跑路線全給封鎖,更別說施手救助汪建。
好個南振天,發出一聲如獅怒吼,全身上下骨骼是啪啪一陣暴響,身後浮現出一片黃濛濛的光亮,隱約如同是個龍頭,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黑衣人手中長刀一遇黃光,立即如扎到無形屏障,無法深入分毫。
******************************************************
絕天山是一個終年被雲霧封閉,迷離撲朔的人虛幻境,是一個只聞****得進,難以生出的神秘地區,絕天山中心奇峰圍繞的谷地,怪石嵯峨、古森林遮天蔽日的叢莽,經常雲湧霧繞,禽獸成群。小山溪在亂石間形成一泓深潭,可能水中含有禽獸所需或喜愛的某種礦物質,很可能是鹽分,因此成為禽獸們聚集的地方。成群的獐鹿散佈在這數十山林間,連在群峰間翱翔的金鷹、林雕、蒼鷲,也以這六里長、三四里寬的碧潭為中心,兇猛地獵食飛禽、小獐小兔、蛇類,甚至小羌幼鹿。
南邪雲站在絕天山的中心,看著四周怪石嶙峋,無奈的苦笑道:“為什麼我身上會有九陽神脈?為什麼把我仍在這裡?老爹啊,難道只有這一種辦法嗎?”
說完,南邪雲摸摸身後地火之神器邪靈劍,誰都不知道,即便是南振天也不清楚,當南邪雲出生的第三天,火之神器便出現在它的身旁,當時除了南雲的母親和南邪雲之外,任何人無法碰這把劍,見多識廣的南振天一眼認出這就是五大神器中的火之神器邪靈劍,那一日,他便知道兒子南邪雲的將來一定不簡單,更讓南振天震驚得還在後面,當南邪雲百天的時候,文狂來訪,看到南邪雲,大驚之下,告訴南震天,南邪雲身負九陽神脈,未來的潛力不可限量,不要可以得去傳授武學,他會自己創造武學的,因為人類武學兩次質的前進都是身負九陽神脈的武者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