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澤走了以後,夜裡兩點,蘇慕的門再次被開啟,這時進來的是一個黑衣人。
“蘇兒,你想死我了!”那人急不可待地來到蘇慕的床前,扯弄她的衣服,她被從夢中鬧醒,只是嬌嗔地說道:“又是這麼晚,害我好等。”兩個人在月色深處纏綿,那男子幾乎是暴力的,他快速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口裡喃喃著:“我的心肝。”
“你儘管放馬過來,我早就準備好了!”蘇慕和那人的感情似乎非同尋常,她任他愛憐,整個人癱軟而不知所措。當最後的狂潮來臨,她似乎被逼出了本命。那個人依然神勇,希望繼續動作。
月光深深照耀,這一次的蘇慕,好像回覆了某些生機。
“你總是令我沒有恐懼,心肝!”她說。
“咱們的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寶貝?”黑衣人吸了一口煙。
“放心,好戲開場了!”她回答。
輪迴的陰柔
這一次,蘇慕又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來。
felix一個人坐在電腦旁看新聞,他調出了一個女子一些性感的照片。那個女子,雖然改了名字,但是他能分辨出,那就是蘇慕。
她眉宇之間有一些輕愁,但是人卻那樣的美好。她的身體水汪汪地向他襲來,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脹得厲害。他忍無可忍,只得把它抽出來。他用手繞了幾圈,感覺無力,然後他迅速地動作。蘇慕的照片佈滿了銀幕,各個角度,姿態誘人,就像水蜜桃,如此的多汁,如此的女性化。她滿足了他的性幻想,讓他沉浸在眩暈中。女性,是一種陰性的徒勞的生物,她們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斷地輪迴。她們想要什麼?她們又得到了什麼?無非是男人的幾滴眼淚,一些憐憫。她們有可能是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安慰品,但這些,又有多少男人承認呢?他思索那種最深層的男女關係,拿起了一本經常看的書《荊棘鳥》。
那是一種只有在荊棘上才會叫的鳥兒,它選擇最艱難的環境,拋開世俗偏見,自由地歌唱。愛只有在壓抑中才具有了某種特別的意義,壓抑得越深,往往另一面反彈得也越多。作為人類的我們,常常沒有辦法徹底宣洩自己的情感,因為我們面臨的是一個複雜的世界,並不是一個詩情畫意的世界,我們需要一些對本能的控制,讓自我和超我擁有適度的空間,這樣,在三個我之間保持相對平衡,也就波瀾不興地度過了這一生,而不是簡單地逃避,這才是智者的生活。
felix知道自己是一個壓抑的男子,只有一些私人化的滿足遊戲。他不容易把自己敞開給周圍的人,他很知道自己的底線是怎樣的,所以也不會輕易地越軌。他清楚地瞭解自己最大的興趣所在,並且為了這興趣,他可以付出得很多。而作為一個職業心理醫生的最基本操守,就是不能跟來訪者發生感情上的關係。
“請問,felix醫生在嗎?”
他整理了一下,然後站起來,他看到了她,更為凌亂的穿著,極短的裙子,幾乎半裸的上裝,故意不打理的,亂蓬蓬的頭髮。
他看到了她,那個他性幻想中的女子,那個他留戀萬分的身體。
他跟她對峙,她卻嗅到了什麼,直接地問:“你要我脫衣服嗎?”
他不知道她竟然會這樣直接,但可能這就是她的職業本能,在很多男人前脫衣服,或者在一個男人前脫衣服,都是司空見慣的。
她沒有絲毫羞澀,先脫下了笨重的外套,裡面穿著一件緊身裙子,半個胸幾乎裸在外面,她嬌媚地看著他,似乎自己的身體是上天賜來的禮物。而從她左胸滑落出來的,好像是一個紋身,他稍微注意了一下,那形狀,有點像一隻蝴蝶。最近,他對任何的蝴蝶形都充滿警覺。
她過分熟練的動作讓他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但是仍然忍耐著坐著,沒有什麼別的動作。
“你是一個乏味的男人,真的。”她吃著自己的手,有一些麻木和嫵媚,“你要我,渴望我,但卻不敢說,這又算什麼呢?”
她自顧自地脫著衣服,最後只剩下胸罩和短褲。她就這樣躺在他的長躺椅上,蜷曲著腿:“現在,我們可以諮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