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門口乾什麼?是要我在門口幫你上藥嗎?”霍冷梟不悅的催促。
“哦哦,就來……”
顧念小身板一抖,麻溜的躥進霍冷梟臥室,那句“我不需要你上藥了”敢都不敢說出來。
霍冷梟的臥室超級大,顧念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沙發,最終選擇去沙發上趴好讓霍冷梟上藥。
上藥必然要把身上的睡衣給脫掉,霍冷梟看到了黑色的內衣,是他手洗過的款。
“顧小念,你在勾.引我,”霍冷梟沙啞的說。
啥?
我沒有啊。
顧念微愣,完全不明白霍冷梟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剛才說我喜歡你穿黑色的內衣,然後你就穿了,”霍冷梟解釋說。
他有說過嗎?
“不是,我沒有,我隨便拿的,這完全是巧合,我真沒有勾引你,相信我。”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都穿這麼少,真的超級危險,顧念也顧不上害怕霍冷梟了,賣力的解釋。
“就有!”霍冷梟堅定的說。
顧念頓了頓,“我沒有!”
“就有!”
“我真沒……好吧,我有!”
顧念以為她承認了,今天絕逼跑不掉,都做好準備赴死了。
“受傷還勾.引人,故意讓我難受?還是你準備帶傷上陣?”霍冷梟聲線沙啞的揶揄。
“你說過結婚前不碰我的,”顧念委屈巴巴的提醒。
霍冷梟氣息更重了,“壞女人!”
她哪裡壞了?
等等,這是不打算那啥她的意思?
呼,虛驚一場……
個屁!
顧念覺得自己真是蠢得沒救了,知道霍冷梟不會碰她,就放鬆警惕。
然後被某個大尾巴狼吃盡豆腐。
整個上藥過程真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