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東方善仁回想著白天的種種,眼中的幽光深邃,這第一步便是成了。
想到自己心中的謀劃,心中不由得顫動了起來。自明日起,東方善仁便可以重新修習武道了,這謀劃自今日這一步踏出之後,往後的路就不好走了,不過,他在乎嗎?他可是要登臨至尊之位的人。
當初,以自身代替天道的任務,他也接下了,這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能夠與扶蘇,胡亥,紫月這尊天生帝王,以及千古一帝嬴政和這時期的諸王交手。一想到這,他心就顫動不已。他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血在沸騰,他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
豎日清早,東方善仁從床上醒來。穿上黑絲袍繡著金色的紋路。身高,和青年差不多,並不高大,也不算矮小,畢竟在這方世界待了十年。
東方善仁臉龐俊美無比,三千墨色的長髮已經到了腰。
黑色的絲帶束著東方善仁的墨色長髮,握著那柄荒古祭刀
這柄刀被東方善仁用系統祭煉後,大小如意隨心不說,那恐怖的重量和黑金色的刃以及鋒利無比的鋒芒。
猙獰的獸首上面帶著滾滾的煞氣,藍白色紋路宛若血脈一般在那古樸的刀身上流淌。
恐怖的煞氣和業力在上面凝刻出一道猙獰的異獸圖案,這異獸四翅,四足,三目,六耳帶著恐怖的煞氣,驚人無比。
凌厲的煞氣和勾魂奪魄的攝魂之力在這柄經過系統祭煉的荒古祭刀上出現。
東方善仁取出將帶著寒光的荒古祭刀裝入那古黑色由不知名獸皮煉製的刀鞘之中,荒古祭祀刀一入刀鞘,那股凌寒的煞氣和恐怖的業力消失殆盡。
將刀提在手中,雙眼的目光變得幽深。無盡的黑暗在東方善仁的眼中,宛若深淵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一步跨出,東方善仁龍行虎步的來到了東方氏正廳。此刻,正廳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不過在靠近家主位置的左邊則是留著一個空位。
東方莫邪看著東方善仁到來,露著笑意,指示要東方善仁坐在他旁邊,東方善仁神色不變的坐在了東方莫邪的左下角。
對於四周的眾人,東方善仁沒有絲毫的耐心,但卻仍舊細心的打量著。不過,目光之中卻有些輕佻,四周的人對此顯然也不在意,畢竟上面來的人什麼秉性他們也清楚。
即使如此,他們也不敢小看東方善仁,要知道東方善仁坐的是東方莫邪的左下角。
同樣東方善仁也不會小看這些人。畢竟在場的眾人,每一個都身懷著強大的煞氣和血腥之氣,哪怕是被這些人隱藏的很好。
可東方善仁終究不是尋常人,一眼便看出來了,這些身上的血腥氣恐怖無比。滔天的業力在眾人的身上纏繞,可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去驅趕。
反而任由業力和血氣交纏,最後凝聚成恐怖的血煞之氣。然後被自己身體中的那尊殺伐異相所吸收,不斷的壯大那尊法相,供養己身。
這是一種可怕無比的修煉戰法,這修煉戰法,彷彿就是為了戰場而存在。
管中窺豹,可見這些人的先祖究竟是在怎樣的環境下打下了秦朝的沃土,怎樣在妖族的手中保命,一步步殺伐,征戰,掠奪土地!
東方善仁的眼中的輕視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了,他沒有資格輕視這些在邊關為了他秦國守衛疆土的人。
他更沒有資格託大,到了凌陽東方氏。那麼,他就是這凌陽東方氏的一員,再也沒有什麼公子云川。
東方善仁入鄉隨俗,靜靜的享用著這邊疆的風味美食,早飯上,眾人都沉默無言。
享用完後,各自都迅速離去,沒有一句閒言碎語。眾人都很忙,沒有絲毫的閒暇時間。唯一有閒暇時間的蘇家小輩,也在演武場進行著修煉。
其餘的,要不是在煉製兵器,煉丹,要不就是在外面獵殺兇獸和妖族。
要不就是處理外面的事情,還有巡視城池,最重要的就是前往邊關,換守衛。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明確的定位和目標,並且每個人都在努力。
這東方家最強大的一人,東方家的族長,東方莫邪只能親自陪同初來乍到的東方善仁。
待東方善仁享用完早飯後,東方莫邪把東方善仁帶到東方氏的藏功閣,讓東方善仁自己選取功法。
這座建築,通體漆黑,四周的角閣上面有著赤色的陣文,一尊尊恐怖的兇獸圖案在上面銘刻,逼真無比。
這些兇獸乃是東方氏中人親手擊殺的大凶之物,被人用以秘法鎮壓在上面。
這些大凶化作守護東方氏的資糧,恐怖的煞氣滔天,將這座院子化作了一處絕地。
東方氏的陣法大能,將這絕地化作守護藏功閣的地利,當真玄妙無比。
由此可看,這東方氏著實不簡單啊,蘇世的眼中露出鄭重之色。
不過,心中對自己的父王嬴政更加的忌憚了。面對如此恐怖的凌陽東方氏,嬴政他哪裡來的魄力敢放任凌陽東方氏肆意成長,不怕弒主嗎?
更何況,這凌陽東方氏可是老秦三大三族之一啊!東方善仁一想到這,就對嬴政忌憚無比,哪怕嬴政是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