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漢隨手抄了根棍子,踮起腳尖,慢慢悠悠的走進堂屋,逼近了自己的臥室。
草!!!
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男人赤身果體的跪在地上,背對著自己,身上滿是鞭痕。
而和自己在一起時,楚楚動人的小媳婦,此刻手裡握著一條皮帶,正在使勁抽打男人的後背。
“噼裡啪啦……”
不就是自己剛才在院子裡面聽到的怪聲音?
可是不對呀!!!
臥槽。
他是誰?
為什麼會在我家?為什麼會在我的臥室?
是媳婦抓了個賊?
不對,沒穿衣服,哪有賊進屋偷主人東西,不穿衣服的?
除非偷人。
疑!偷人?臥槽,不會真的是自己媳婦偷人吧?還偷到家裡來了,玩的這麼花,我都沒玩過,都辣眼睛了。
更過分的是,自己不到1歲的兒子,此刻正在大床上,拍著小巴掌咯咯直樂,看起來很開心。
可惡啊!
這還是人嗎?
簡直畜生,畜生都不如,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殷老漢整個人瞬間渾身血液沸騰,張大嘴巴,又驚又怒的他,下意識的揚起手裡的棍子,就想要去教訓這一對狗男女。
可他忘了,他此時是站在堂屋與臥室的門口,並沒有整個人完全走進臥室,所以他揚起來的棍子,一下子就頂到了門框。
發出“梆”的一聲。
驚醒了屋內正玩的開心的一對狗男女。
瞬間安靜,大家四目相對,兩顧無言。
直到,一陣嬰兒的哭泣聲響起來。
女人和男人同時慌了起來,一個去趕緊抱孩子,把孩子當護身符,一個去趕緊提起褲子準備跑路。
可殷老漢哪能容他們,又提起棍子來,打算去教訓這個野男人。
說時遲那時快,男人背後捱了幾棍,但好在衣服褲子是穿上了。
他仗著年輕,回過頭來就去奪殷老漢手裡的棍子,兩人僵持間,殷老漢的臉色憋的越來越紅,而且是那種黑紅,突然間噴了一口淤血。
然後整個人就倒了,躺在地上直抽搐!!!
嚇壞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也嚇壞了抱著孩子的女人。
“我沒打他。”
“是他自己倒的。”
“你也看見了,我真沒動手,我還捱了他幾棍子,這不能怨我,我走了,這不關我的事,他要是死了,你就說是摔死的,別報警抓我,否則我把你也供出來,你也別想好過。”
男人慌了神。
想到自己可能殺人了,要是被抓起來,肯定要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