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笑著露出滿嘴潔白的牙齒,替她補充道。
眼神掃過這車輛四周。
這裡是市委大院外,馬路牙子過去一點就是人家警衛站崗放哨的地方,從這裡進進出出的可是有不少就住在這市委大院裡面的家屬,在稱呼上還是準確一點的好,免得落人口實,讓人家姑娘,給自己家裡人添麻煩。
被陸陽給強行糾正。
許思琪可愛的吐了吐小香舌,然後眼珠子轉了轉,偷偷瞄了瞄四周,見到沒人注意到這邊,才拍了拍胸脯,悄悄的鬆了口氣,然後又衝著陸陽小聲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我爸的女兒的?”
她之前看過一張報紙,裡面有這車裡面的傢伙,還有自己老爸,還有另外一些人,在一起的合影。
大致也猜到,這兩人可能認識,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陸陽“呵呵”道:“許同學,你看我像個傻子嗎?你姓許,住在市委大院裡,我認識的許副市長也姓許,也是住在這市委大院裡面,還有,你們父女倆眉宇間有幾分相似,另外,我也打聽過了,住在市委大院裡裡面的,有獨棟小樓的,只有一家姓許的,懂了嗎?”
許思琪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香舌。
然後點了點頭:“嗯嗯。”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然後又衝著陸陽道:“你的生意做的很大嗎?”
都已經可以直接和自己做副市長的老爸對話了。
她覺得,她有些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同齡人。
這多虧了好姐妹。
因為好姐妹常常說,這個車裡的傢伙,對,好姐妹就是這麼稱呼這個車裡的男人,要麼是傢伙,要麼是混蛋,要麼是大混蛋,反正沒有正式稱呼過名字。
好姐妹是這麼說的。
這個車裡面的傢伙,就在一年多以前,還只是一個鄉下的土老帽,會一點木匠的手藝,不是孤兒,但爹死了,娘跑了,也和孤兒差不多,十二三歲就住在了她好姐妹家裡,跟著她好姐妹的父親學木匠手藝活,平時為人也比較木訥,不愛說話,一看就是個沒出息的樣子,怎麼突然間,這才多久,就天翻地覆了呢?
陸陽嘿嘿一笑道:“這我該怎麼說呢?許同學,我要說大,豈不是顯得我在吹牛?可我要說不大,又顯得太謙虛了一些,這樣,要不你回去,問問你父親,許副市長?”
許思琪不樂意的撅了撅嘴:“切,不說就不說,拜拜了你。”
賞給了陸陽一個白眼。
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副駕駛。
姐妹還在趴著。
不過好像沒哭了,因為小肩膀已經沒有再一聳一聳的。
她於是鬆了口氣道:“那個,姐妹,我先走了哈,電話聯絡,嗯,電話聯絡,有機會我去找你玩。”
殷明珠並沒有抬頭來,可能是怕自己眼睛通紅,被陸陽看了出來,所以只是趴在副駕駛上,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即使如此。
訊號也立馬就被好姐妹許思琪接收到了。
“嘻嘻,再見,大家再見。”
她高興的又朝車裡面後排的魏舒以及曉曉,這兩個新認識的朋友揮了揮手。
而後這才轉身,提上自己的行李,背上小書包,三步一蹦跳的走向十幾米之外的家屬大院。
目送著這個姑娘,被門口的警衛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