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也滿臉尷尬的道:“那還是算了吧,媽,我也是這麼想的,哪能讓您這麼辛苦,明天就吃肉包子吧,我不吃紅糖粑粑了。”
馬秀蘭聽後,既欣慰又感動,“哎呀,你們這倆孩子,叫媽說你們什麼好,不就是起早一點,媽又不累。”
說歸說。
但此刻,她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陸陽與殷明珠同時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又同時撇開目光。
哼。
殷明珠:別以為你不爭了,我就會感激你?這是我媽,不是你媽,憑什麼給你做紅糖粑粑?就應該做大肉包子,我饞死你。
陸陽:呵呵,呵呵,真以為,我放棄了紅糖粑粑,我就輸了嗎?行,明天早上就做大肉包子,我今晚就不吃飯了,我餓著,我把肚子空下來,明早上我早點起,等媽一做好,肉包子端上桌,我把它全吃了,吃不完,我掰開來把裡面的餡全吃了,我饞死你。
兩人這會兒,就跟那鬥雞一樣,誰都不服誰。
直到殷明月糯糯道:“媽,你不用為難,也不用早起,你給姐姐,做包子吃吧,我,我明天,來,來給陸哥哥,做紅糖粑粑,你,你在旁邊,指點指點我……我就行。”
可能大概一輩子說過最長的一句話,就是現在。
雖然還有些吞吞吐吐。
但是真的,比以前好太多,如果不仔細去聽,而且又先入為主,甚至都很難讓人懷疑這是一個有些結巴的人能夠說出來的話。
最多最多,只會以為,她這是有些緊張。
陸陽得意的大笑:“好,還是媳婦疼我,不像某些人,故意搗亂,那就說定了,明天早上我起來給你打下手,紅糖粑粑,粑粑我是不會做,但是紅糖水,嘿嘿,我還是會調的。”
說話不臉紅,是陸陽的特長。
比方說現在,殷明珠已經在心裡面對他破口大罵:“呸,臭不要臉,誰故意搗亂了?還紅糖粑粑,粑粑不會做,會調紅糖水,紅糖水還需要調嗎?不是隻需要掰下一塊,然後放水裡面,等它融化了就行了?臉皮真厚,這個人,小妹還偏偏,好像已經對他死心塌地,氣死我了。”
當殷明月聽到陸陽說,明天早上會跟她一起起來,幫她打下手,兩人一起來做紅糖粑粑。
她高興的,連臉上酒窩都笑得出來。
盯著陸陽,一個勁的看。
怎麼看都看不夠。
“哼。”
“我不吃了。”
“飽了?”
這狗糧太撐,殷明珠有些受不了,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屋。
陸陽更得意了。
三五兩口,把手上的紅糖粑粑吃完。
也不嫌棄桌上的手絹自己小妹用過,抓起來就像擦了擦嘴,然後擦了擦手。
“走吧。”
說完,抱起聽聞可以出去玩了,已經不再張牙舞爪的小妹。
又牽上妻子殷明月的手。
然後衝丈母孃道:“媽,我帶她們去逛會街,中午順便去看場電影,就不回來吃飯了。”
馬秀蘭和藹的道:“去吧去吧,明月這丫頭最近也在家待膩了,你帶她出去逛逛也好,不用急著回來,媽晚上再給你們做好吃的。”
知道這女婿還有小女兒,現在是在家裡吃一頓少一頓,很快就要搬到他們自己家的新屋去住,到時候,想回家來吃噸飯,又哪還有現在這麼方便?
所以馬秀蘭也是格外珍惜。
準備最近,把自己的手上功夫都拿出來,多做一些好吃的,讓小兩口都好好解解饞。
陸陽點了點頭:“謝謝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