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心思就知道搞錢!
處座站起來,將景泰藍琺琅花瓶小心翼翼的放在後面的玻璃櫥櫃裡。
和張庸談論古董,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張庸也是暗暗怨念。
景泰藍?
明朝的花瓶嗎?好像是。
切,明朝的花瓶有什麼值錢的?等著。我給你搞幾個寶貝來。
什麼元青花。什麼宋青花瓷。還有唐三彩。
特孃的,鬼子的槐機關手裡,肯定珍藏了很多寶貝。只要挖出來,肯定賺的盆滿缽滿的。
上貢一部分,自己私藏一部分。完美。但是得找個銷贓渠道。
這些花瓶什麼的又不能當飯吃,還是兌現吧。銀票才是王道。
對了,元青花價值多少大洋?
“審訊沒什麼結果。”處座錯開話題,“日諜嘴都很硬。”
“我能調閱相關的卷宗嗎?”張庸決定努力上進一點。先從閱讀案卷開始。說不定有意外發現呢。
“當然可以。你去吧!”
“是。”
“我打電話給資料室。讓她們將所有的案卷都找出來給你。”
“是!”
張庸告辭離開。
然後來到資料室。調閱案卷。
這個日諜的化名叫做範志海。日本名字不知道。
他承認自己是日本人。還滿口八嘎八嘎的大罵。但是始終沒有說自己的名字。
顯然,這個傢伙是在挑釁。
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招供,對方就查不到他的日本名字。
有點遺憾。處座親自下場,也沒做到。
這些日諜都很嘴硬。
處座也很快意識到,來硬的不行。
怒氣一旦上來,將對方弄死了,線索就斷了。但是線索又不能斷。
這是追查刺殺案的唯一線索。處座不敢讓它斷。
斷了再想接起來,就很難很難了。
“張隊長。案卷齊了。”
“謝謝!”
張庸坐下來,認真檢視。
這個範志海,是一個打零工的。苦力。專門蹲守機場外面。
如果機場裡面有什麼苦活累活,需要臨時找人,就會從外面找召集他們。他們這些苦力,大約有三四十個。形成比較固定的團體。
根據調查,範志海到來機場附近,才兩年左右。
沒有什麼親戚。也沒什麼朋友。說自己是東北逃難過來的。也沒有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