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靜悄悄的回到了黃石路。
這邊有天津站的一個安全屋。是一個會館。叫南川會館。
說是會館,其實就是旅館。
可以提供餐飲住宿。非常適合外來人口長住。
暫時來說,天津還沒有被日寇完全控制,想要尋找落腳的地方還比較容易。兩年後恐怕就比較難了。
到時候,城內將全部都是日寇,或者是漢奸。
他們好像毒蛇一樣,監控著城內的每個角落。
一旦有抗日分子出現,他們就會像水蛭一樣,拼命的依附上去,將對方咬死。
日寇憲兵也會迅速趕來。然後展開圍追堵截。
從後世的資料來看,全面抗戰八年。軍統在天津站,並沒有做出比較大業績。應該是被各方面的反動勢力遏制的死死的。
當然,這是後來的事。暫時來說,不用考慮。
張庸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回到黃石路以後,有沒有可能突然被抓。
陳恭澍有沒有接到處座的密令?
餘樂醒又有沒有接到處座密令?
不是張庸想多。是後世的諜戰劇都是這麼演的。最怕的就是自己人翻臉。
處座會翻臉嗎?
張庸無法判斷。
畢竟,他不瞭解處座。和處座的利益繫結也不夠結實。
關鍵是,他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力量自保。
萬一處座秘密下令將他逮捕,他也沒有逃脫的機會。
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
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以免得意忘形之餘,陰溝裡翻船。
先找個電話打回去問問情況。
找曹孟奇。
如果曹孟奇不方便聽電話。或者是說一些怪話,那就多半是被控制了。
如果有人說曹孟奇不在,出去了。那也很有危險。
還好,很快,曹孟奇聽電話了。
“老曹,帶著你的小隊出來。到金臺路。有任務。”
“好!”
曹孟奇立刻帶隊出發。
但是張庸不在金臺路。以免被人包圍。
他在金臺路的隔壁。用望遠鏡盯著。直到曹孟奇帶人出現,他才放心。
看來沒事。
曹孟奇的後面,沒有人跟蹤。他也沒有被控制。
周圍也沒有其他異動。
然後張庸繼續打電話給鍾陽。讓他帶著南宮寒青小隊出來。同樣是到金臺路。
隨後,歐陽聖、覃海濤的隊伍,也先後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