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跟你打探幾個人。”
“你說吧!”
“好。他們是……”
張庸說了幾個名字。
都是當初參加了五原誓師的。都是紅黨的代表。
“他們在北平嗎?”
“有的在。”
“果然……”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難怪一二九運動聲勢如此好大。原來是有大佬坐鎮。
隨著紅軍在陝北逐漸的站穩腳跟,越來越多的人員開始進入華北。試圖在這裡生根發芽,建立新的根據地。
紅黨的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一個人就是一顆種子。
他們就像風滾草。風吹到哪裡,就在哪裡生根發芽。發展壯大。
只要有一個人,就能發展出一大片。
“張庸同志……”
“我不是你們的同志。”
“只要是志同道合,都可以稱為同志。”
“我和你們好像志不同道不合。”
“你難道不是在抗擊日寇,不是在抵禦外辱,保家衛國嗎?”
“呃……”
“我們共同的目標都是驅逐日寇。只要你認可這一點。那我們就是同志。”
“好吧……”
張庸不得不承認。對方說服力很強。
也足夠坦誠。將自己的身份完全託出。等於是將性命交到他的手裡。
只要他張庸有一點點的異心,這個螞蟻就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
“趙廣林。”
“真名?”
“化名。”
“那你的真名是什麼?”
“陳二狗。”
“你現在是什麼偽裝身份?”
“北平警察署,孟蘭街分署,三級警長。”
“你自己一個人上夜班?”
“這樣比較方便行動。”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