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有可能。
“來人。”
“到。”
“傳我的命令,讓靳九川出來見我。”
“是。”
通訊員策馬遠去。
靳九川,就是那個被隔空提拔的師長。
張庸在後面舉著望遠鏡,沒發現異常。
他現在的地圖監控半徑大到了1000米,可以說是相當的廣袤了。
不久以後,騎兵通訊員回來了。
後面跟著一個軍官。其貌不揚。但是眼眶深陷。
感覺和陸象壁有些相似。都是那種老軍人。循規蹈矩。不懂得玩弄權術。
過去幾個月,最煎熬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了。
那些腦子靈活的,早就投靠蔣某人了。和胡宗南或者湯恩伯搭上了線。
有幾個師現在已是胡宗南或湯恩伯屬下。
成了老蔣的嫡系了。
還有一部分卸甲歸田,不想趟這趟渾水。
唯獨他們。離開軍隊又捨不得。想要攀附他人,心理上又無法接受。
最終的結果,就是超級煎熬。度日如年。倍感憔悴。
“軍座。”
“靳九川,根據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的命令,你接任108師師長。即刻生效。”
“是。”
靳九川面無表情。不喜不悲。
對於張庸這位專員大人,也沒有什麼可迎合的。當他透明。
顯然,這又是一個被傷透心的老軍人。
覺得怎麼都無所謂了。
張庸策馬上來。公事公辦的詢問。
“部隊情況如何?”
“已經安靜了。”
“還剩下多少人?”
“七千五百。”
“沒有跑多少?”
“軍官離開得多,士兵離開的不多。”
“那就好。”
張庸最喜歡這樣的結果。
軍官,不滿意的,都給我滾!我不要你們!
佔著茅坑不拉屎!
騰出位置,正好提拔新的軍官。
士兵缺口很難彌補,但是軍官卻是可以直接提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