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觸目驚心!
“我早說過了,我是個召喚,但你好像並沒有聽。”
而在舞動的烈火之中,同樣燃燒著的槐詩一步步的走出。
踏著焦黑的大地,向前。
伸手,隨意的從近乎腰斬的傷口中拔出了魔山的骨劍,拋在了旁邊。
同樣的重創出現在了他的身上,甚至比魔山的要更加的慘烈,簡直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下了半截顱骨和一隻手臂還算完整。
可很快,破碎的骸骨在陰影源質的匯聚之下,竟然再度重鑄,
數之不盡的巨大蝗蟲在血水中炸裂,源質順著歸墟,流入了這一具迅速恢復的身體之中去。毒和詛咒的結晶泛起墨綠的光芒,而從其中生長出了花朵一般繽紛的色彩,到最後,凝結為純粹的鋼鐵
“熱身環節結束啦,魔山先生。"
現在,破碎的槐詩拖曳著利刃再度向前,向著自己的敵人,在那一張再度活化的面孔之上,浮現出惡意所形成的獰笑:
“準備好為你得到的禮物買單了麼?“
此刻,南方前線陣地之上,一片尷檢的沉默。
鏖戰歸來的剝皮之主沉默的凝視著天闕之陣的變化,許久,回頭,看向修特洛爾:“你叫我回來幹什麼?"
“呃….“
修特洛爾也不確定起來:“支援?"
“支援誰?支援他?“剝皮之主幾乎快要被氣笑了:“你看他那麼輕鬆快樂的樣子,應該他支援我才對吧!"
誰特麼十萬火急的趕回來,準備支援時,看到這樣的場景恐怕都會開始懷疑人生。
這他媽的就不是一般的離譜!
況且,他哪裡還能看不出來,現在槐詩那一副理想國嫡傳的瘋逼樣子,完全就已經徹底上頭了!
可就好像俄聯譜系看到至福樂土的軍團一樣.…
但凡是天國譜系的人,看到黃金黎明,都會變成瘋狗,更何況是這個以瘋狂而出名的災厄之劍呢?
誰擋路他弄死誰,誰礙事兒也一樣。
況且……
即便是槐詩如今在魔山的攻擊之下不斷破碎和重生,彷彿難以支撐,可他依舊有一種邪門的感覺
.
誰弄死誰,或許真的還不一定?
而血海倒影之鏡的前面,生長卿,已經快要氣得跳腳。
尤其是還有宣導卿在旁邊彷彿很感興趣一般的進行著記錄和觀看,更令他對這整腳的表現無法忍耐,
惱怒催促:“砍啊,砍啊傻逼,打他的臉!打!噴,又慢了,廢物東西!
把他往左邊逼啊,調動第六附屬指節,合圍,合圍啊!"
那不休的命令和指揮,簡直比槐詩的話語還要更加的煩人!
魔山大公的臉色已經憋成了鐵青,可偏偏不能出言反對,只能呆板的強迫自己執行那些命令,調動腳下自己所組成的毀滅級統治巨獸,不斷的擠壓槐詩的活動空間,千萬條節肢捏著骨和血之劍瘋狂的劈斬!
但比起生長卿的命令和怒喝,他更加無法理解的,是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現象,
就在那將槐詩第不知道多少次流沒的畸變種之海里,再度的,亮起了鐵的輝光,悲閥之槍破空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