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的掙扎,眼尾控制不住掉落的幾滴淚讓男人更加興奮,也更加變態。
那變態的快感讓男人又是兩巴掌落在江舟臉上,甚至還興奮的抬了抬身子靠近她。
慌亂中殘存的理智讓江舟假裝妥協,假裝放棄掙扎。
男人嘿嘿一笑,粗糲帶著老繭的手摸過江舟臉頰。
“沒力氣了?那就乖一點。”
說著就動手扯起江舟衣服,江舟慶幸,慶幸今天穿的是揹帶褲,是那條釦子難解的揹帶褲,至少能繼續拖延時間。
放棄掙扎後的江舟讓男人放鬆了些警惕,趁著他分心時,又一次抄起旁邊有些裂口的擱在小板凳上的菸灰缸。
“曹尼瑪的。”
男人暴怒,捂著被砸的腦袋翻滾在地。
江舟從地上爬了起來,像個地獄而來的魔鬼使者又一次將旁邊的椅子砸了上去。
在男人不怎麼動的時候,江舟大拇指按了按嘴角,昏暗的燈光下,指尖染著血。
掉落在桌子下的挎包被撿了起來,繞過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江舟快步走到門口。
門,卻怎麼拉,都拉不開。
身後男人已經掙扎起身,捂著頭,又捂著肚子。
“你跑啊,你能跑哪兒去,這屋子只有我知道怎麼開。”
江舟眼底閃過一抹狠意,目光警惕的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一次又一次,抄起手邊能夠到的東西盡數砸了過去。
抵擋時,一種莫名的狠厲爬上心頭,江舟穩了穩心神,輕笑出聲。
抬腳,直逼胯間,然後拐去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