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發生了什麼事?柱子怎麼了?”
抱著孩子的女人,正是孤兒院的李院長,懷裡是昏迷不醒的柱子,範劍急忙把柱子接過來,急切地問道。
“範,範劍,柱子,柱子爬樹,掉下來了,送醫院,大夫說治不了,只能等死了。
我就想到了你,希望你能救柱子,他才八歲啊,你救救他,院長求你了。”
李院長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孤兒院的每個孩子她都當作自己的孩子,現在柱子出事,她急得不行。
“院長,你坐下歇歇,有我在,柱子不會有事的,翠花,給院長倒杯水。”
把懷裡的柱子放下,範劍安慰著院長,就在說話間,他已經瞭解了柱子的病情。
頭部受到撞擊,有瘀血,不僅壓迫了腦幹,而且出血量極大。
要是做手術,一下刀,就會改變顱內的壓力,柱子立即就會死亡,所以醫院不敢收治。
不過以他的醫術,要讓柱子醒來,不是難事,於是安慰完院長,讓她放心,就要給柱子治病。
“等等,我們的比試還沒結束,你是怕輸給我,找藉口賴掉比賽嗎?”
雖然辮藥的環節輸了,但俞仁對於自己的醫術,相當的自負。
看見範劍不顧比賽,只顧著那老女人和一個受傷的孩子,根本不理他,俞仁氣呼呼的說到。
“人命關天,我沒空搭理你。”
對於範劍來說,孤兒院的人,相當於他的親人。
現在他什麼都不關心,只想儘快把柱子腦袋裡的淤血清除,否則時間長了,會影響柱子的智力。
“不如這樣,這一局比的就是治病,這不是現成的病人嗎?
百草堂和天庭醫館,誰先把這孩子治好,誰就是勝利的一方。”
作為裁判,雷鶴也有些不耐煩了,想早點結束比賽,在一旁說道。
“好,那我先來。”
俞仁當仁不讓,衝過去把範劍擠開,開始把脈。
他不想讓範劍先醫治,萬一範劍瞎貓碰死耗子把這孩子治好了,那他就沒有機會了。
不過一把上脈,俞仁的臉色就不好了,這孩子雖然看不出外傷,臉色正常,但是內裡的病情太嚴重了,他根本就看不了。
“雷書記,這孩子已經是必死之人,神仙難救,我們另找一個病人比賽吧。
要是用他來比賽,誰都治不好,分不出勝負,反倒浪費時間。”
站起身,俞仁跟雷鶴建議,他也想早點分出勝負,讓天庭醫館關門。
“你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俞仁,你敢加籌碼嗎?
我要是治不好他,我把天庭醫館送給你,永遠不在碰中醫。
但是我要是把柱子治好,你就承認你的醫術不如我,百草堂歸我,結束這場比拼?你敢不敢答應。”
柱子危在旦夕,範劍不想再跟俞仁糾纏,直接以天庭醫館為籌碼,要跟俞仁賭一把。
“怎麼不敢,在場的都要做個見證,範劍要是治不好這個孩子,這醫館就是我的了。
你不要反悔,雷書記,史局長,你們要給我作證,我怕他不認賬。”
一聽見有這樣的好事,俞仁滿口答應,那孩子的情況他清楚,必死無疑,這次他贏定了。
“馮晨,擬協議,他不是怕我反悔嗎?咱們籤個協議,防止輸了不認賬,到時候可以請法院強制執行。”
本來範劍還沒有想把事情做絕,誰知俞仁步步緊逼,現在又耽誤了柱子的治療,範劍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