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劍正是赤蛟劍,荀水鏡以赤龍精氣和諸多天材地寶所煉,曾寄託赤龍元神,可以說是神兵劍胎,只要經過天地洗禮,就可以滋生法籙,化作神兵。
祝玉仙只是微微一抖,鋒芒流轉,就在陸乘風的脖頸上割出了一道血痕,猩紅的血液滲透而出。
陸乘風卻發出了冷笑:“繼續,要麼你就一劍殺了我……你要是不動手,那我告訴你……”
他死死的盯著祝玉仙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只要讓我看到你,我就要女幹你,你很美味,昨晚我很享受,我還會繼續享用你,你逃不掉。”
祝玉仙簡直快要氣瘋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然把這種下賤無恥的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可她就是動不了手,如果想要殺他的話,早就一劍殺了,哪裡還需要這麼多的廢話。
陸乘風看她氣的直哆嗦,屈指一彈,直接將祝玉仙手中寶劍震落在地面上,發出哐當脆響。
陸乘風無比霸道的走上前去,祝玉仙想躲,可身子不知道為什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接被男人摟在懷裡。
陸乘風一句話不說,直接把她按在了窗戶旁的桌案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而後扯住了她垂到腰部的長髮。
陽光明媚,二次鮑開!
祝玉仙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一般,直到陸乘風結束,才逐漸恢復了神智。
她半個身子趴在桌案上,長髮散落在如玉的肌膚上,陽光從視窗透了進來,將其溫潤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陸乘風已經穿好了衣服,隨手將祝玉仙的衣服丟在她臀上,而後拍了一巴掌,“時間不早了,自己穿好,我們該出去了。”
“今天這一關怕是難過呢!”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隨著房門咔嚓一聲響起,祝玉仙知道,他出門了。
她覺得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如在雲端一般,可又偏偏有著一種令她羞於啟齒的舒爽。
“混蛋,狗男人,你把我當什麼了?青樓裡的歌姬嗎?”
祝玉仙心裡說不出的憋屈,這男人對她根本就沒有半點溫情和照顧,粗暴又無情,還霸道的很。
她不是沒有見過陸乘風和羅素衣在一起的模樣,兩人親親密密纏綿的很,哪裡會這般混賬。
簡直拿她當洩慾的工具了!
“狗東西,混賬,王八蛋!”她又忍不住咒罵了幾聲,覺得又是羞臊又是難堪,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落到這般境地了。
被折騰的鮑有些紅腫了,她艱難的起身,被放在臀上的衣服卻掉了下去,有些恨恨的罵著,又有一些說不出的委屈,只覺這輩子都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
等一件一件把衣服完全穿好後,似乎才將自己的尊嚴撿了回來,將所有的不堪和恥辱都遮到了衣服下。
她將自己的髮絲整理好,走到房間中的鏡子前,看著那張美的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豔與嬌媚的臉龐,深深的吸了口氣,做出冰冷和高傲的神色。
這一刻,她彷彿又做回了從前那個冰清玉潔,高傲冷漠的祝玉仙;彷彿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祝玉仙走到房門前時,忽然有些膽怯,有些害怕推開房門後會面對周圍人各種異樣的眼光,以及亂七八糟的議論。
她甚至可以想到別人會用何等的汙言穢語來羞辱自己。
然而僅僅只是遲疑了一瞬間,她的神色就重新變得堅定起來,眸子冷漠,神色淡然,紅色宮裙將其襯托的越發高貴與出塵。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祝玉仙微微眯了眯自己的鳳眸,坦然的走了出去。
剛出門,她就看到陸乘風和幾位首座長老都已經站在了不遠處,幾人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陸乘風一身錦袍,腰配赤蛟劍,腳踩軟靴,頭戴玉冠,他本就生的俊朗,兩次凝聚法意,身上更有著一股威嚴和超然的氣息,令人心生敬畏。
枯竹、曾守靜、黎清風三人恭恭敬敬的侍立,言行舉止間沒有半點不恭。
似乎是察覺到祝玉仙出門,陸乘風朝她招了招手。
祝玉仙看到他,剛才做的所有心理建設幾乎都瞬間崩塌,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對待自己,會不會在外人面前也同樣羞辱自己。
她有些怕陸乘風直接把自己抱在懷裡,又或者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動手動腳,畢竟他那種厚臉皮的人,不是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真要是如此,我就沒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