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深處,血色殿堂劇烈震盪,震盪只蔓延在這座血色殿堂,殿堂所在的星球安然無恙。可是星球外的大星紛紛墜落。
一群老頭子跪在血色殿堂外面,腦門子緊緊貼服地面,連聲哀求:“老祖息怒,老祖息怒。“
震盪的血殿中傳出冰冷的聲音:“給我找,到底是誰把泉眼挖走了,找出來後把神魂給拘回來。我要親自折磨他。”
一群老頭子連勝應是。
血色殿堂不依不饒:“還有血無涯的死查出來沒,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這麼昏庸無能,是不是該回爐從新熔鍊一下了。”
一群老頭子冷汗直流,靜若寒暄不敢出聲。心智稍弱者被嚇的癱軟在地,無論怎麼挪動身體始終爬不起來。
血殿冷冷的傳出一句:“廢物。” 然後就一直沒有動靜了。
一群老頭子暗自肺腑,血殿近年來到底得罪了哪方勢力。副殿主死了一位不說,藏在墳墓裡面的泉眼居然被人挖走了。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如此喪盡天良,專挖人家祖墳。
距離血色殿堂遙遠的蟲洞,微微閃爍後跳出來一位白衣飄飄的男子。啪得一聲開啟手中的摺扇,動作相當的瀟灑。妙齡少女如果看到,定然眼泛桃花崇拜仰望。
男子彷彿是書香世家走出的子弟,滿身飄逸著紙張的清香。摺扇輕輕搖曳帶起微微清風。書生呸了一聲,十分不滿:“該死的星空,扇點風出來是涼的,大煞風景大煞風景也。”
而後書生轉身向後望了望,合攏搖扇指著後方破口大罵:”躲在烏龜殼裡面的老王八們,你家弟子再敢惹我,下次挖的不單單是祖墳了,連同你們的祖脈一起連根兒刨了。“
不管有沒有人能聽見,書生自顧罵得痛快,而後俊美的臉龐泛起猥瑣的笑容,自言自語:“這趟收穫不錯,老頭子說了,蔚藍星無盡大好機緣在等著我呢,證道成皇指日可待,我昊德走也。”
高聳山峰赤紅一片,延綿山脈沒有一絲的綠色,更是感覺不到空氣中的絲毫水潤。遠遠望去,山體佈滿黑炭,是山脈中不時串出的火焰灼燒所致。
一座宏大的山洞裡面,同樣時不時升騰起地下的火焰,一群生靈有老有少絲毫不受炎熱和乾燥的影響,很安然很享受的待在這片空間。
為首者的赤紅長髮老者面色微沉,對著眾人沉聲道:“葬屍族這是要展開族戰了,居然敢公開支援虛陽王朝對凡俗展開大規模屠戮。”
下方一眾生靈低頭不語,脾氣火爆眼裡容不下沙子的赤磷子不幹了,隨之接話道:“大量凡俗死亡後的生機都被吞噬,恐怕不單單有葬屍族的支撐,我赤磷神鶴族不能做事不管。”
少年旁邊年歲大上許多的男子皺眉喝到:“長輩說話,小輩不得妄言。”
赤磷子有些不服氣,小聲咕噥:“我說的是事實啊。”
首位的老者爽朗一笑:“就該如此,難不成我堂堂赤磷神鶴族被人欺負到家門口還要忍者嗎?我族天生與火親近,受火道影響脾氣都是暴躁剛烈,現在怎麼一個個都蔫吧了,還不如一個小輩敢說敢想?“
餘下眾生靈深感羞愧,而後突然想明白其中緣由,全都不在遮遮掩掩。爽朗大笑後流露真性情,此起彼伏呼喝連連:“幹他娘了,誰怕誰啊。”
為首老人笑容綻放:“這就對了,赤磷神鶴家族的男人什麼時候變成孬種了。他們既然要來,我們便戰好了,讓烈火熊熊燃燒。告訴外面那些人,某些家族不能招惹。”
這時有一傳話弟子走進山洞,在為首老者耳邊低語了幾句。老人突然笑容更加燦爛,起身招呼眾人:“和我一起出去迎接客人。”
老中青三代議事五六十位,呼啦一下一湧而出。行至山門前,正好與想迎接的貴客對面碰上。
對方一行生靈同樣老中青全有,浩浩蕩蕩望不到盡頭。為首者是一金色捲髮漢子帶隊,旁邊跟著一金色捲髮年輕人,和漢子頗有幾分相似。
赤磷鶴族帶隊老人伸展雙臂上前迎接。與金髮漢子狠狠相抱在一起。老人很是感動:“獅莽賢弟,當真是危難中見真情,我赤磷鶴族大戰在即,賢弟不遠萬里前來相助,老朽實在是感激涕零啊,九頭獅子家族的大恩大義,我赤磷神鶴族記下了。”
獅莽雙臂加大力度:“赤磷破軍前輩,您老和晚輩稱兄道弟,實在愧不敢當。”
二位熱絡過後彼此分開,肩並肩一同前行,赤磷破軍邊走邊說:“修行不分年齡,實力決定一切。獅莽賢弟有資格和老夫平輩相交。”
金髮漢子抱了抱拳:“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赤磷破軍爽朗一笑:“賢弟客氣了,看你這架勢,九頭獅子全族都出來了,當真是不留餘力,只是不留些實力在家族守護嗎?”
獅莽反問:“難道赤磷神鶴一族不打算全族參戰嗎?“
赤磷破軍一愣,而後呵呵一笑:“賢弟哪裡話,都欺負到我家門口了,還要留著實力養在家裡當花看嗎。”
獅莽聳了聳肩,不可置否:“這次大戰波及到整個蔚藍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痛痛快快乾他一場,豈不快哉?“
一對老少一對基友意氣相投,走著走著手拉起手。
還有一對年輕基友義氣相同,早就手拉著手。
赤磷鶴笑道:“當日在零度冰原就想和你打上一架,被木子那小子搶在前面,這回沒人干擾了,一會找個空地咱倆痛快對上一場。”
一聽要幹架,獅擎極度興奮:“好好好,咱倆先打上一場,然後再去殺葬屍族和那幫龜孫子。”
好 哈哈哈 二位同時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