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反應截然不同,合種境界看向前方奔行的生靈,充滿了冷笑。也是,能搶到機緣也要有命保住。
融道境界的生靈,則在戒備著六位合種生靈。純陽境界在戒備合種,太陰境界也在戒備合種。
實力為尊的世界就是如此,一切事宜皆可靠拳頭說話,法制規矩等不如拳頭來得實在。
木子不想趟著條渾水,反其道而行慢慢向後退卻。木子此行的目標是海眼之淚,也明白機緣到手後定然會遭到六位合種生靈的圍殺。
這種將自己直至危險境地的做法很不明知,非但得不到機緣反而喪失了性命。如此一來父母恩師的命,由誰來救?
白衣青年心智堅定,不為寶物所折服。慢慢退卻返回大海,想辦法找到海眼的方向。
矮小粗壯男子察覺到木子異象,話語冰冷殺機重重:”你想逃。“
木子忘了忘在島嶼觀望的一小撮合種生靈,有看了看一大撮融道生靈。玩味反問:“你想打?”
矮小粗壯男子明白其中意思,他們相鬥後,不管誰勝誰負,最後都沒什麼好結果。無非是觀望的強者漁翁得利罷了。
不戰殺機卻不減:“木子是吧,命是我的。”
木子不甘示弱:“天皇子嗎?隨時奉陪。”
後者並未否認,直接追問:“我的地圖你也敢動,加上永恆天國的,現在籌齊四份了吧?”
木子沒有理會對方的詢問,同樣語氣不善開口:“你的命也是我的。”
受人敬仰,聖人亦要追隨在身後的天皇子,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原本就漆黑的面龐,被氣的黑如鍋底。
突然一拳轟出直奔木子:”找死。“
後者怡然不懼揮拳硬悍。試探性的一擊雙方平分秋色。誰都無法輕鬆解決對手,不宜再戰。天皇子退回原位怒視著對方。
木子對此渾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後退,想著出海離開此地。
天皇子開口:“再退殺你。”
木子亦不示弱:“恬噪,殺你。”
天皇子氣得顫抖說不出話,正好應驗木子的話語,不在恬噪。
白衣青年有殘破骨片,有兩片彼岸花瓣。甚至對方手中有皇者之兵,也不怎麼懼怕。仍然向著海洋走去。
而天皇子像是突然轉性,放下木子不管不顧,徑直飛向崇山峻嶺深處。看這架勢,像是感應到了機緣,不顧一切前去爭奪。
對於木子來說,天大的機緣都沒有海眼之淚重要。修行為了什麼,為了家人團聚生活安康。
機緣再好,修為在高,沒了家人又有和意義。白色身影對身後的機緣渾不在意,毅然決然走向海洋。
臨近島嶼邊緣,木子震驚的發現,有一層無形的阻礙,使之無法踏出島嶼半步。
多次嘗試亦是如此。島嶼邊緣像是有一堵透明的牆,阻隔白色身影無法踏出半步。
木子不甘揮拳轟擊,一聲巨響過後,前面仍然透明,仍然無法穿越。青年手臂發麻虎口溢血。
堅韌青年,一拳不行就兩拳,兩拳不行就三拳。一拳比一拳重,整整轟了一炷香時間。
綠瑩瑩的拳頭皮開肉綻,白生生的骨骼依稀可見。可卻無法撼動前方絲毫,身形被阻難以入海。
此舉驚動了六位合種境界的生靈,亦驚動了其他沒有前去奪寶的生靈。只是在合種面前,沒有話語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