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著五月底,胤禛又忙了起來。
聽說前朝裡,出現了動盪。
雖然胤禛沒有明說,但季婉容多少也猜測到了一點。
歷史上的這一年,索額圖挑唆皇太子,那可是被下了大獄的。
不過現在還沒有風聲,應該也是快了。
胤禛雖然忙的不落腳,但對季婉容還是溫柔體貼的很。
她如今有了身孕,胤禛就是不回府上來,也會讓四喜回來問一聲。
“容主子今天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四喜得了令,進了屋子。
給季婉容請了安,這才忙笑著詢問道。
“好著呢,吃得香睡得好。”季婉容坐在那兒,嗑瓜子。
這瓜子真好吃的,用糖炒的,濃濃的焦糖味。
四喜看著季婉容如今這慵懶的模樣,笑意更甚,“主子爺在鳶樓用膳呢,問容主子可有色還那麼想吃的,奴才等會給送來。”
鳶樓也算是京城為數不多比較有名的酒樓了。
這鳶樓的東家,不是皇親國戚,能把生意做到如此,也是有些能耐的。
不過聽聞,那東家年紀不大,風度翩翩,卻很少露面。
一時間,也猜測不到是哪戶大族的公子。
“我不吃,你趕緊回去吧,讓四爺少喝點,才是正經的。”季婉容漫不經心說道。
四喜連連點頭,這才說,“鳶樓的釀肘子,是極好的,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容主子真的不吃?”
本來,是打算,不吃的。
可是聽著四喜這麼說,季婉容忍不住,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說真的,聽著,還怪誘人的呢。
“你這四喜。”季婉容瞪了四喜一樣,這才說,“既然好吃,那我就嚐嚐。”
“主子,可不能再吃了。”春嬌坐在那兒,本來不打算插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