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季婉容的身份,畢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夫人。
若是被認識的,瞧見了,多少也是不方便的。
一行人坐在了二樓的雅間裡,正好能看見一樓大堂說書人的地方。
這茶樓雖然有些吵雜,但是那人講話的聲音很大。
好像自帶高音喇叭似的,就算坐在二樓,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季婉容點了一壺碧螺春,還點了芝麻餅,紅糖餅這些點心。
她是不能喝茶的,春嬌讓小二上了一壺白水。
季婉容拿起和餅乾一樣大小的芝麻餅,送進嘴裡。
酥酥脆脆,咬一口,慢慢的都是芝麻的香味。
不僅如此,這餅子裡面還有糖漿流出來。
果然,新鮮出爐的芝麻餅,是最好吃的。
之前豆蔻買了拿過去,裡面的糖漿都凝固起來了。
魏塵風看季婉容吃的開心,吃東西的樣子活脫脫像個孩子。
不免多打量了幾眼,卻是被季婉容給瞧見了。
“看我幹什麼?”季婉容伸手摸了摸嘴邊,果然有一顆芝麻,順勢扔進了嘴裡。
魏塵風立馬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眸,整理了一下情緒。
這才抬眸看著季婉容說道,“感覺你吃東西很歡喜的樣子。”
“當然歡喜啊。”季婉容還以為怎麼了呢,她說,“這世間最幸福的就是吃東西了,吃好吃的東西,食物如此難得,不應該好好對待嗎?”
食物難得,要好好對待。
這還是魏塵風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恍惚間,他突然想起來,之前那一地的落花。
“’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也是你說的吧?”魏塵風反問道。
季婉容拿著芝麻餅的手一抖,誒,這明明是乾隆年間的詩句,這位怎麼曉得?
難不成,難不成他也是穿越而來的?所以才會這麼聰明。
所以,才什麼都懂。
這麼一想,季婉容都被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給嚇唬到。
如果魏塵風也是穿越而來的,那,未免也偽裝的太好了吧?
誒,不對,他問的是,這句詩是不是自己說的?
“那個,你等會兒。”季婉容把芝麻餅放在盤子裡面,用春嬌遞上前來的帕子擦了擦手,這才神秘兮兮看著魏塵風,開口詢問道,“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下面呢?”
“嗯?什麼?”魏塵風聽得雲裡霧裡的。
但是對於季婉容剛才說出來的這幾句話,神色一愣,點了點頭,“這也是你自個兒想的?不過這唐宗宋祖,還是過於片面了點。”
“哦!”季婉容懸著的一顆心,這會兒鬆了口氣。
果然不知道後面是什麼,那就好!
一般來說,接受過義務教育的孩子們,都應該曉得後面是啥的。
“你怎麼曉得那詩句的?”季婉容反問道。
“豆蔻說的,說你不讓清掃院子裡面的落花。”魏塵風說起這個,神色溫柔了幾分,“到想不到,容夫人,也有一顆如此悲憫的心。”
借用了古人的詩句,得了個誇讚,季婉容心頭美滋滋的,但卻還是說道,“是我引用別人的,我沒這麼好的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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