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就是紀明跟陳小雅舉行婚禮的日子。
照理說這天得是一對新人最忙碌的時候,佈置場地接待賓客等等瑣事,煩不勝煩,劉懷東身為新郎官的至交好友,不在這個時候留下來幫忙打點,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可這王八蛋偏偏還真就沒幫紀明去操辦那些屁事,而是一大早就開著一輛從高遠志那借來的寶馬七系來到了蜀地機場。
後面還跟著一輛寶馬七系,車牌號碼都特麼是連號的,兩臺並不算很值錢,但卻底蘊深藏的車停在那,就跟孿生兄弟似的,同樣吸引了來來往往不少人的目光。
後面那輛車也是劉懷東開口跟高遠志要來的,由高遠志派來的專職司機駕駛。
“老哥,你這腎虛的毛病得治啊,看你這年紀,嫂子應該也就三十出頭吧?要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真照你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給人伺候的不周到了,再過兩年難保不得頭頂一片綠啊!”
劉懷東跟高遠志派來的司機,依著頭一輛寶馬七系的車頭抽著煙,互相打屁閒聊著。
不得不說他這口才,沒幾分鐘功夫,就把那位中年司機給聊的一愣一愣的。
中年男子見劉懷東又要伸手去掏和天下,趕緊從自己軟中華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眼疾手快的遞了過去,“兄弟,你說我那些症狀說的是真準啊,難怪我來之前高總專門囑咐了,要把你當神仙一樣伺候起來呢,想不到你還真是個神人!”
劉懷東相當受用的抿嘴淺笑著點了點頭,就著中年司機遞來的打火機火苗把煙點著,吐了幾個菸圈才接著開口,“嘿嘿,談不上什麼神人,不過我家祖傳的醫術的確是有過人之處的。”
“那照你這個說法,我這老毛病還有得治麼?”
“肯定沒問題啊,天底下只要是病那就有得治,治不好無非就是兩點,要麼患者的診金不到位,要麼醫生的醫術不到家!”
“嘖嘖,小兄弟你這話說的太他媽精闢了,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把人生參悟到這種地步了,實在是不服不行啊!”
中年司機由衷讚歎一聲,同時豎起大拇指。
劉懷東見狀眯眼一笑,跟著繼續開口,“這樣吧老哥,你身上有紙筆麼,我給你寫個方子,回去照著吃一個星期,你這毛病保管能好,到時候一夜七次郎什麼的那都不在話下啊!”
“真的?有有有!”中年司機一聽這話,立馬.眼前一亮,就跟餓極了的狼看見一坨肉似的,趕緊從身上口袋裡翻出一個電話簿跟一支簽字筆。
劉懷東見狀接過紙筆,一邊寫著一邊唸叨起來,“鹿茸兩錢、三七五錢,還有黨參、當歸這些……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早晚飯前各喝一碗,七天之內保管見效。”
將電話簿連帶著簽字筆遞給中年司機後,見對方跟捧著聖旨般小心接過去,劉懷東又開口補充道:“對了老哥,三七必須得是道地藥材,其他地方產的效果得減半,還有這方子是我根據你自身的
情況量身定製的,對其他人未必管用,甚至有可能是毒藥,所以你可千萬別傳出去哈。”
“嘿嘿,放心吧兄弟,這種好東西哪個男人不得跟自家媳婦一樣小心藏著掖著,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給其他人看呢!”
中年司機把劉懷東寫了藥方的電話簿小心揣進兜裡後,想了想仍不放心的還把拉鍊給拉上了,劉懷東記得他那兜裡可還裝著錢包,之前都沒拉過拉鍊的。
就在劉懷東做了件舉手之勞的好事,準備再跟那中年司機談笑打屁一番時,兜裡的諾基亞老爺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後,劉懷東趕緊正色起來按下通話鍵,“女王大人,你們幾位娘娘下飛機了啊?”
“對,現在正往外走呢,你趕緊準備準備接駕吧。”
諾基亞揚聲器裡,很快傳來了羅冰的聲音。
劉懷東一聽這話,立馬擺出一副奴才嘴臉,“好嘞,兩臺車已經在外面候著了,你們記得從T2航站樓出來哈!”
“嗯,知道了……另外這次還給你帶了個驚喜過來。”電話那頭,羅冰的語氣裡明顯摻雜著幾分竊喜,就跟等著看劉懷東笑話似的。
為此劉懷東不禁一愣,本能的脫口問了句,“什麼驚喜啊?”
“過會兒你不就知道了,先不說了啊,我已經看到T2航站樓的出口了。”
沒有半點意外的,羅冰果然沒提前透露什麼風聲,甚至為了避免劉懷東套話,還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一臉懵逼的劉懷東杵在那裡,只能傻笑著選擇乾等。
不大會兒功夫,劉懷東早已經張開的神識,便察覺到了幾道熟悉的氣機正在接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