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面那大傢伙一腳將洗手檯的大理石臺面踢碎,劉懷東不禁眉頭一皺。
當下只見劉懷東輕輕將林瑤瑤放在地上,讓昏迷中的林瑤瑤靠著牆角,自己的雙手裡則是不知什麼時候各自多出了三根銀針。
劉懷東知道,眼前這個大傢伙要跟他硬拼的話,是有一定難度的,起碼劉懷東自認為做不到像他那樣一腳踢碎三寸多厚的大理石。
不過如今劉懷東的修為已經快要趨近於築基期的瓶頸,再加上剛才服用的那塊九頭黃精幫他伐毛洗髓改變了體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反應挺快啊小子,再看看這招!”那個虎背熊腰的保鏢見自己胸有成竹的一擊竟然被劉懷東躲開了,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至於劉懷東身後,那個守著衛生間大門的保鏢,也是在接到同伴的眼神示意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劉懷東背後發動了偷襲。
前後夾擊,吳迪那兩個身手不弱的保鏢就猶如兩隻飢餓的虎狼一般,挾帶著破竹之勢同時全力攻向被夾在中間的劉懷東。
看到這一幕的吳迪不禁咧嘴一笑,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劉懷東被兩個保鏢打趴下,抱著自己大腿向自己求饒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這會兒吳迪幾乎已經是認定了,自己少年不舉的原因,肯定是劉懷東之前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那也就是說,只要制服了劉懷東,他就可以重新恢復男人的自信了,那麼今天那個水靈靈的服務員小姑娘,還輪得到李濤這小子什麼事呢?
想到這裡,吳迪不禁眯著眼睛看了看靠牆昏睡的林瑤瑤,看著她那面色潮紅的睡相,不禁在心裡生起一股快意。
然而這一切都僅限於吳迪幾秒鐘的腦補,因為殘酷的現實是,當那兩個保鏢一前一後對劉懷東展開夾擊之勢,眼看就要得手時,他們卻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兩個保鏢此時與劉懷東之間,僅有不到一尺的距離,而劉懷東則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站在那裡,他們卻始終都沒再發動攻擊。
“喂,你們兩個他媽的犯什麼傻呢,趕緊給老子上啊!”吳迪看到自己兩個保鏢突然變的跟木頭似的,不禁大為惱火。
然而那兩個保鏢這會兒卻是有苦難言,因為他們身上,都是被劉懷東以飛針手法紮上了三根銀針,而且三根銀針不偏不倚,正好就紮在他們兩人的上、中、下三處丹田裡。
“小子,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好熱啊,為什麼會這麼熱,我身上是不是著火了?”
兩個保鏢都是驚駭欲絕的看著劉懷東,就跟大白天看見鬼了一樣大呼小叫的。
劉懷東則只是衝他們輕蔑一笑,閒庭信步的繞開兩人往吳迪那邊走去,“給你們做個汗蒸,你們倆暫時就在那歇著吧,我有點事跟你們老闆聊聊。”
“啊,好熱啊!熱死我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小兄弟,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兩人像是沒聽見劉懷東的話一樣,殺豬似的哀嚎著,苦苦哀求著。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們身上的衣服就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如果現在有個溫度計可以給他們用用,他們一定會發現,自己的體表溫度都已經達到了駭人的六十度!
但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即便他們的體溫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兩人的意識卻是始終都非常清醒,根本沒有要華麗麗暈過去的徵兆。
就在他們無比期待著劉懷東能回頭看自己一眼時,劉懷東卻已經閒庭信步的將吳迪和李濤兩人逼到了衛生間的牆角。
他每走一步,他們倆就很自覺的後退兩步,直到退無可退。
“劉,劉懷東……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啊,只要你不碰我,我可以把曹雪蓉讓給你,怎麼樣?”
李濤親眼目睹了吳迪的兩個高手保鏢,莫名其妙就被劉懷東搞的哭爹喊娘後,再看到劉懷東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頓時心裡一緊,話沒說完褲襠裡就傳來了一股騷.味。
劉懷東則是始終一臉戲謔的盯著吳迪,看都沒看李濤一眼,最後被他說的煩不勝煩,也只是揚手射出一根銀針,“沒你事,閉嘴!”
“嗯?唔唔,唔唔唔……”
那根銀針被劉懷東脫手射出後,不偏不倚的正好封住了李濤的啞穴,短時間內剝奪了這個可憐傢伙發聲的權利。
李濤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後,眼底的驚恐之色無疑更加濃郁,只是他生怕劉懷東再揮手甩出一根飛針來扎自己,所以便沒再掙扎,只是一個人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吳迪則是強作鎮定的看著劉懷東,吞了口涎水醞釀一番才敢開口,“我我,我告訴你小子,你不能動我,我爸今天也在海天一線,你要是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別擔心嘛吳大少,我畢竟也是個念過大學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隨隨便便就跟人動手呢?”劉懷東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說話間,已經站在了吳迪對面。
“對,對對,你是個斯文人,打打殺殺的有傷大雅!”吳迪聽了劉懷東的話,趕緊如蒙大赦般連連點頭,“大不了我今天認栽,以後在花都見了你,就……就繞道走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