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低頭凝視她,窗外夜色深寂,他一雙丹鳳眼比夜色還要魅,像有一點兒壞凝結在他眼中,帶著點禁慾,又充滿了欲態,把那雙眼襯得好迷離。
是蠱惑人心的眼神。
他們在回來的路上其實又在外面逛了一會。
似乎讓她消食。
之後他驅車回霍家,再之後就是眼下這場景。
時商推了他幾下沒推動,手上就老實了,只說著,“你退開,我有事要做。”
“什麼事能有我們的事重要。”
說話間,霍溫庭將她抱起放床上,那隻帶著鉑金戒指的手沉沉壓住她掌心,手指穿進她指間,鎖住,緊實的上半身壓著,盡是風流邪肆與拉滿的性張力。
時商瞬間就秒懂。
她都躲不開,視線上移,在他鼻樑處的位置就停下,氣惱,“你就想著這些事。”
他說,“你是醫生,這不正常?”
時商嗯聲,“不太正常。”
他笑,“怎麼說?”
時商大聲,“太頻繁!”
霍溫庭將她裙子緩緩往上推,全都堆在腰間,“不喜歡?”
時商唔了聲,眉頭微微鎖了下,鬆開,身子骨一處處緊繃起來。
真是很難啟齒。
時商將臉轉到一邊,呼吸漸漸沉重。
房間裡燈光曖昧的黃,光影重重疊疊,霍溫庭看到她臉上如梅花般的紅意在綻放。
幾縷髮絲搭在她精緻的小臉上,雙眼迷離,彷如醉了酒一般,莫名多了一絲破碎感。
美。
媚。
震盪起伏間,是亂了一地的水。
窗外夜色好暗沉,玻璃窗上倒映著兩人的姿態,深色的畫面既模糊又清晰。
在她發出破碎的聲音間,霍溫庭纏上去,唇被咬住那點輕微的疼都不及那處的繃緊。
時商仰起腦袋,霍溫庭傾身吻了吻她的下巴,耳鬢廝磨間,薄唇流連著逐漸往下……
時商眯縫著雙眼瞧他,看禁慾冷淡的男人失控沉淪,她懂他,全是在她身上釋放的招數。
從青澀到熟練,她都見證來的。
有種成就感,是彼此成就。
有種愛是在情慾裡沉淪,誰也逃不開。
時商拱著上半身,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全在他身上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