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願意讓你把她哄好的話,你隨便說點什麼她都能好,不願意讓你哄的話,你說的再怎麼天花亂墜也沒用。
“你繼續說,她想拜託你幫她辦什麼事?奇怪,我記得她男人不是個混的挺好的科長嗎?她還用得著請你幫她辦事?”
張玉燕又哭笑不得了,陳明這什麼記性啊:“還科長?他男人已經把玻璃廠的飯碗丟了,你忘了是你讓趙調研員把他開除的嗎。”
“我乾的?哦,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我想起來了!”
張玉燕一臉無語。
“呵呵,她還有臉拜託你幫她辦事?哦!她是想透過你讓我幫忙把她男人弄回玻璃廠,繼續當他原來的科長吧?”
張玉燕只能再次點頭,她突然發現陳明好聰明。
陳明開始冷笑:“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幫她這個忙,我不繼續對他們兩口子落井下石,趕盡殺絕就已經是便宜他們倆了。”
“玉燕,你可得長點心,他們兩口子是記吃不記打小人得志的那種人,就算咱們今天幫了他們這個忙,他們一樣不會對咱們心存感激不說,反而以後更會抓住一切機會針對咱們打擊報復。”
“這種嘴臉的小人我見的多了,我太瞭解他們這種人了。”
身為徐麗麗的同學和朱建的熟人,張玉燕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兩口子是什麼人,所以她搖頭表明自己的立場:“我沒打算幫她什麼忙,我只是想告訴你,她來找我了。”
陳明的表情變得嚴肅:“你記住,那些曾經把你踩在腳下不把你當人看的混蛋們,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把他們也全都踩在腳下,讓你變成他們高不可攀的那種存在。”
張玉燕先點了點頭然後搖頭:“我倒也沒想過要對那些人怎麼樣,日子是自己的,只要咱們一家人的日子越過越好就是我唯一的願望。”
“善良要有鋒芒,你總這麼軟弱的話別人就會總想著要欺負你,該硬起來的時候就一定要硬起來,別人打咱們的時候咱們就一定要更狠的打回去,這樣才管用。”
這個道理張玉燕也懂,只是一來她的性格軟弱內向,二來她曾經的一點稜角也早被之前的生活給磨沒了,很多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捍衛自己尊嚴的勇氣和魄力……
“我已經對她說了,我做不了你的主,所以幫不上她這個忙。”
“那她怎麼說?”
張玉燕咬了咬嘴唇:“她居然建議我給你吹枕邊風!”
陳明愣住,大概是沒想到那個叫徐麗麗的女人居然這麼厚顏無恥,但他愣過之後卻說道:“這個忙咱們肯定不會幫,但她這個建議我覺得還不錯,要不你什麼時候試試?”
“你……你你你!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結婚這麼多年來,張玉燕不但從不讓陳明碰,而且也很少和他說話,更不用說這種夫妻間親密無間的調情調笑了,可現在她好像已經接受了他對自己的全部調戲。
某人開始厚臉皮了:“我就想對自己的老婆不正經怎麼辦?”
張玉燕緋紅了臉,不再搭理他,開始動手收拾桌上的碗筷,這恰恰就是她一直以來習慣了逆來順受的表現,對誰都是這樣。
被欺負的次數太多也會變成一種習慣。而什麼事一旦變成了習慣就很難再有所改變了,除非受到強大外界因素的壓力和影響那又另說。
“鈴……”
廠子裡的鈴聲突然響起,張玉燕馬上說道:“好了,你該工作了吧?那我先走了。”
“你啊你,你是不是傻?這是第二班下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