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現在是眾矢之的。
但瞧席湛的面色沒有絲毫擔憂。
我關懷的問他,“你處境如何?”
所有人都想對付墨元漣。
可所有人也想對付席湛。
因為他們想要權勢重新洗盤。
“螻蟻撼動不了大樓。”
這句話足夠霸氣。
“可當年我讓你……”
當年我剝奪他席家的事歷歷在目。
席湛摟緊了我的腰,嗓音低低道:“當年我是擺在你面前讓你毀我的,無傷大雅。”
我垮下臉問:“為什麼要這樣?”
“當年我已經猜到了你的父親要對我動手,但具體怎麼做我不太知情,他們都勸我提防你,可我不願意,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完全信任你是我作為男人的最基本,而且你是沒有壞心的,當年造成那樣的情況是我們都不願意看見的,好在只是一場磨難而已,我們並未錯過彼此,所以不必太掛念曾經。”
海風吹來,我盯著男人挺拔的鼻子心底一陣澀然,他說的輕描淡寫,可經受磨難的主要是他,而我……我那一年過的也特別悲慘,但我悲慘只是精神上的,而他卻是身體上,他遭受了太多的追殺,早就斑駁不堪。
席湛瞧出我情緒低落,他吻了吻我的唇瓣,炙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我聽見他安撫我道:“你過的日子與我過的日子不同,我已經受慣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反而是磨鍊我的。允兒,你經歷的還少,很多東西看不開,等日後經歷的多了你也會平常心的,無論怎樣,我都希望你身體健康,快快樂樂,免了外面的風雨。”
身體健康……
我最缺的就是身體健康。
我摟住他的脖子道:“我身體恢復的很不錯,我有認真吃藥,我能夠一直陪著你。”首發.. ..
我只是希望腎衰竭別輪到我。
即使輪不到我,我心裡也清楚一件事,就是換過腎的人,壽命始終沒有健康人的長,我的壽命比起席湛的少了很長一截。
“嗯,我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在子宮癌和腎臟研究方面,我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席湛明白我的疑惑,他解釋說:“你十二歲的時候做過腎衰竭,難不成你忘了這事?”
我沒忘,商微還儲存了我的腎。
沒噁心死我!!
我只是以為席湛發現了我其他的秘密。
比如我家族有腎衰竭的遺傳。
“我這人做事一向杞人憂天,防患於未然,這樣當危險真正來臨的時候我方能不慌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