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車停在她面前，拉下車窗：“上車。”

秦役：“爸爸！”

暮宸：“……”

坐進車裡，秦役整個人已經是溼漉漉的了，連帶著車座也被她的水打溼了。

暮宸關好車窗，聲音冷漠：“你失憶了，智商也跟著退化了嗎？”

許是身體不對的原因，她的內力也使不出來，嘗試調動內力的秦役聞言微微抬頭：“？”

“打不到車，你不會用手機下個答答打車嗎？”

“……”

他沒有把她送到新家，而是帶到了比較近的屬於他的公寓，隨手從衣櫃裡翻出一件襯衣：“去洗澡。”

秦役：“……”

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暮宸端坐在沙發上，正敲打著筆記本，不知在做什麼。

外面暴風雨還沒停，她輕聲道：“爸爸，我今晚可以在這裡睡嗎？”

他抬頭，冷漠的目光掃過她，在看到她滴著水的頭髮侵溼襯衫時頓了頓：“去吹頭髮，吹風機在洗手間牆上掛著的。”

秦役拿起吹風機研究了一下，曾經她用的都是自己的身體，一個內力就能烘乾了，還從沒使用過吹風機。

嗡嗡嗚嗚的吹風機聲音響起，暮宸關上了電腦，揉了揉眉心，走到陽臺點上了一支菸。

頭髮不再滴水，秦役把吹風機插回去，隨意抓了兩把頭髮就往外走去：“爸爸，我睡哪兒？”

暮宸深吸了一口煙，冷聲道：“除了主臥，隨便你。”

秦役：“……”

她面無表情的推開了一間房，是書房，略過，繼續推開下一間，還敞開著的衣櫃已然顯示這就是暮宸的房間，略……

她突然走進去，望著懸掛在床頭上白玉笛，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