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安琪兒差點就要驅車離去。
好在她看清了後面的人是誰。
蘇北做好這一切,來到駕駛室說:“稍等一下。”
他說話,不等安琪兒回答,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小公園。
這傢伙沒有跟過來,肯定是想要離開。
他的神識釋放,沒有在小公園中停留。
神識捕捉到了點點滴落的血跡,一個轉身,再次加速,來到了一處花壇旁邊。
蘇北走了過去,目光看著花壇旁癱坐的蔣寒雪。
臉色蒼白,腰部溢位鮮血,在白色衣裳之中露出點點嫣紅。
“受傷了還要亂跑。”蘇北嘆了口氣,“你說你現在還能夠去哪裡?”
蔣寒雪冷著臉:“你管得著嗎?”
“我當然得管,如果你是柳家人,那就是我必須要保護的人。”
蔣寒雪嘲諷:“我是與不是,也跟你沒有多大關係,我就算被拋棄,也不是一個隨意被人控制的人。”
她起身要走。
蘇北淡淡地看著,走了過去,不由分說,抱著蔣寒雪走向賓利。
蔣寒雪單手凝聚真氣,往蘇北的面門震盪而去。
蘇北單手化解,淡淡地說:“徒勞而已,好好跟著我回去。”
他的另一隻手環抱她的腰部,手中的真氣大量地凝聚進入蔣寒雪的身體之中。
那撕裂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蔣寒雪渾身一震,這是她第一次接受別人的真氣。
在古武界,很少有人會犧牲自己的真氣。就算是在隱門之中,就算她的天資很好,被蔣家看中。
這個傢伙竟然會不惜釋放真氣給自己治療。她不由得看了一眼蘇北。
蘇北則是面無表情地走向賓利。
“車呢!”蘇北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立馬來到停車帶上的空位上。
車不見,人也不見。
這隻能夠說明一種情況,有危險,否則的話安琪兒也不可能會驅車離去。
蘇北皺眉,當下快步衝向了醫院門口。
速度之快,讓蔣寒雪感覺到了失重。
也在這個時候,他剛好看到賓利與另外一輛黑色轎車衝出醫院門口,轉眼就消失不見。
蘇北的臉色鐵青,剛要掏出電話,卻見柳寒煙打了過來。
“有人在追我們,他們有槍。”柳寒煙的聲音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