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藥這就完啦?”徐玫盯著蘇北問。
“不然呢大姐?”蘇北突然覺得這女人的樣子挺像管家婆的。
“你不去醫院動手術,是要帶著子彈上床睡覺嗎?”徐玫真想狠狠敲蘇北的腦袋。這個年輕小夥真的很奇怪,一會成熟冷靜的過分,一會又像個不諳世事的傻蛋,真叫人摸不透。
“是啊,蘇北,趕緊去醫院,動手術包紮下吧?哪有藥能解決一切的呢?嗯,我反正就不送你了。我看,徐玫應該挺樂意送你的。讓她帶你去吧,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李濤笑嘻嘻說了一句,拉住徐政的胳膊,就要先走一步。
“妹子!加油哦!”徐政走兩步,突然回頭,神秘兮兮地跟徐玫說道,手還悄悄比了個心。
“什麼啊?”徐玫不解。視線收回來看向蘇北,“我哥幹什麼呢?”
“呵呵……我也不懂!大概是關心你吧!反正你對我好點就是了!”蘇北暗笑。他自認神經大條,可面前的大齡優質女青年好像神經更粗呢!李濤說的明白,徐政更是表現地直白,她竟然還沒搞懂什麼意思。真是不服不行啊!
強悍的女人,那肯定在某一方面有些小白。這就叫萬物相生相剋定理。
蘇北想著覺得好笑,不由自主地彎了嘴角。
“笑什麼?還不快滾過來跟我走?”徐玫說著,一把扯住蘇北的胳膊,粗暴地將他塞進一臺警車裡。
“喂,你慢一點行不行?我現在是傷患!”蘇北大聲抗議。雖然一早服了藥,但還是有痛感啊。這女人也太不溫柔了。
“誰叫你笑地那麼不地道!”徐玫給的理由叫人無語。蘇北一會兒的工夫,又領悟到一條真理,女人啊,及時頭腦簡單點,但她們擁有可怕的直覺和行動力,最好不在她們面前顯擺智商,不然會有果報上身的。
在離警局稍近的一家正規醫院,蘇北接受了手術。儘管這點小傷他自己就能搞定,但做戲要做全套,跟去治了不是更好?
徐玫十分盡職盡責地問了醫生怎麼保養,該忌口哪些食物,怕蘇北忘了,甚至主動要了紙條,給他記好了,塞在他的上衣口袋裡。
蘇北抱著胳膊望著她忙前忙後,心裡流過暖流,徐玫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可親的大姐姐。他真的很享受這樣被照顧的感覺呢。
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已經是午夜零點時分了。
蘇北打算自己打車回家,徐玫不放心,堅持要送他。兩人堅持觀點,互不相讓。蘇北算了算,徐玫如果花兩個小時送自己回家,再回到市裡,根本沒時間休息了。他覺得過意不去,只好提了個折中意見,去賓館開房。
徐玫聽這話,二話不說就要揍他,蘇北這才後知後覺地改口,是去賓館開兩間房,各住各的。徐玫故作強勢,一張漂亮的臉蛋卻早已紅透。
“唉,跟美女相處,很是不容易啊!”蘇北慨嘆。
這一夜,毒素反覆發作,蘇北一直睡不著。他琢磨著在賓館煉丹,又怕不夠安全,硬是強撐到天亮。
好在黎明很快到來,蘇北早早地起床,結了房費,在前臺給徐玫留了言。就打車返回到張家村。
蘇芩何佳茹他們都還睡的香呢。蘇北沒打擾他們,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
坐上床,摒棄掉雜亂的思緒,成功入定,進入十二道天階空間。
一見師父吳銳,蘇北就巴拉巴拉說個沒完。把最近做的事事無鉅細地跟他彙報一遍。順便描述儲物囊裡被賀家標識為“未知奇珍”四字的草藥外觀,看師父會不會知曉。
“如玉的根莖,有具體形狀沒?”吳銳問蘇北。
“有點像方磚,不過上面有紋路!”蘇北據實相告。
“咦,還真是如意靈根啊!這種東西很難得到的!”吳銳吃驚。
“如意靈根?這是什麼啊?”蘇北不懂就問。
“理論上來說,它不是植株,而是一種靈氣地乳的結晶體。一般出現在得天獨厚的靈脈地下,一旦被人發現,埋在地裡,田裡的東西會長的愈發茂盛,並且天生自帶靈氣。如果拿來種人參這種上等藥材,還有提升年份的效果。”
吳銳頓住話頭,問蘇北,“有多大啊?一塊桂花糕的大小,有沒有?”
“桂花糕?師父您又饞啦?”蘇北笑話吳銳道。
“去去去!師父只是做個比方。快告訴我!”吳銳急道。
“我不是跟您說了嘛,就跟方磚差不多大小啊!”蘇北撇嘴,覺得師父真有點老糊塗了。
“什麼?!”吳銳瞬間瞪圓眼睛,“這不可能?”
蘇北意外,“為什麼不可能啊?徒弟跟師父說話不帶騙的啊!”
“方磚一樣大的如意靈根,我的親孃哎!”吳銳手抖腳抖。
“師父,你想師婆啦?”蘇北發現自己還挺喜歡捉弄師父的。
沒想到話一出口,頭上就捱了吳銳的一記爆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