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我沒受傷。”元蘊任由許顏擺佈檢查,只是在口頭上反駁著。
“沒受傷那你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檢查了一翻,並沒有在元蘊身上找到傷口的許顏滿心疑惑。 “是雞血啦,你看~”說著元蘊拉著許顏去看放在旁邊被元蘊處理了一半的獵物。
許顏這會才看到附近那猶如修羅場一般的場景,看著四周那處理了一半的鮮血淋漓的動物屍體,又看了看不下心弄得滿臉鮮血的元蘊以及旁邊眼中透漏出畏懼的元休。
“小蘊,這些都是你弄得嗎?”雖然心中滿是不可置信,但眼前的一切又都說明了事實,眼前的一切都是小蘊的傑作。
“是啊,孃親我厲害吧。”元蘊沒發現許顏的不對,仍在洋洋自得。
“小蘊,你看你弄得自己一生的鮮血,那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而且你們這樣做有多危險你知道嗎?你沒看到你哥哥臉都嚇白了嗎,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做這麼血腥的事情。”
看著元蘊那沾著血的笑臉,許顏心中沒來由的一寒,眼前這麼血腥的場景,元蘊這麼一個小女孩竟讓一點都沒有不適,還表現的那麼的開心與自得,著讓許顏感覺元蘊的心裡有點不對勁。
正在得意的等著孃親誇獎的元蘊,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確是孃親的責問,不由得面色大變“我討厭你。嗚嗚嗚~”
元蘊本來也是想著為家裡打點肉食,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卻沒想到竟然會被孃親責怪,心中生氣而又委屈,不會的哭著跑了回去,連打到的獵物也不管了。
許顏看著跑走的元蘊,擔心她會有危險,急忙提上元蘊的獵物招呼著元休跟著快速跑開的元蘊走去。
元休看看孃親,有看看遠去的妹妹,還未走出妹妹血腥恐怖陰影的他更是什麼話都沒敢說,只是跟著孃親和妹妹往家裡走去。
晚上,待元休和元蘊睡去,許顏看元君羨身體也好了許多,便與其商量搬遷的事宜,畢竟住在這石窟中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今天又發生了元蘊這場變故,許顏也想早日搬出去,換一個好點的環境這樣對兩個孩子也好。
許顏與元君羨商量了之後,便決定一家人一起去一個偏遠一點的村子居住。
鎮上對他們一家人的搜捕雖然還未結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搜捕的力度確實小了不知道多少,現在他們一家稍微裝扮一下就可以走出去了,只是之前住的的房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去了。
幸好許顏之前已經把家中值錢的東西變賣一空,現在正好可以用剩餘的銀兩去別的村子買間房子安居。
決定好後,一家人收拾好了東西,踏上了遷徙的路途。
由於元君羨是逃犯的身份,鎮子周圍都在搜捕他們一家,所以這次的目標有點遠。
帶著兩個孩子這麼匆匆的走在路上,兩個大人還好,但兩個孩子這麼風餐露宿的趕路就有點受不了了。只是兄妹兩個都比較懂事,只是默默的跟著兩個大人身後,不叫苦也不叫累,儘量不給大人添麻煩。
“疼嗎?”許顏看著元休與元蘊兩兄妹腳上那水靈靈的大水泡,不由得心疼無比,兩個小傢伙都這樣了一路上也沒人喊一聲的苦喊一聲累。
“不疼。”喊著眼前這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乖巧的模樣,許顏緊緊的抱住了兩人。
“是孃親沒照顧好你們,苦了你們了。”
“孃親,我們不苦。”抱成一團的三人之前,瀰漫著幸福的味道,許顏與元蘊之前的那點彆扭,也隨著這一刻的真情表露而煙消雲散。
第二天,為了能讓元休跟元蘊兩兄妹輕鬆一點,許顏在路過的集市上買了一輛牛車,這樣,一家人既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又能輕鬆許多,坐在車上的兩兄妹更是歡笑不斷。
古人云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許顏一家趕上牛車,好日子還未怎麼體驗,禍事就直接降臨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看著眼前拿著刀喊著口號的一群山匪,走在路上的許顏怎麼也沒想到會碰到打劫的。
“各位好漢,我們也是窮苦人家,這是我們的錢,您看能不能高臺貴手放過我們,小人一家實在是感激……”
“上!”
元君羨正打算跟這群山匪商量一下,破財消災,只是沒想到這群山匪不按套路出牌,在許顏話還未說完時就已經一擁而上。
元君羨與許顏護著兩個孩子奮起反抗,只是無奈元君羨身體未能痊癒,許顏也沒什麼戰鬥力,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很快就都被擒獲,綁了起來。
元君羨一家很快被壓上了山寨,見到了山寨的大頭目。
“孩子,我的孩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大當家看到元休跟元蘊兩兄妹後,眼睛都直了,直接撲上來抱住了元休跟元蘊。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