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寶劍和戰刀在空中交匯,竟然激起了點點的火光,聲音亦是極度刺耳。
街道狹窄,兩人無法策馬衝鋒,便在馬上比拼起招式來。
二人你來我往,你攻我守,居然打了個平手。
但憑真實本領,梁習怎麼打的過年輕一輩的勇將黃敘?分明就是黃敘讓著他。
他也不是存心讓著……只是黃敘想知道眼前的這個著甲不俗的人是誰。
立戰功麼,畢竟得知道是個什麼功勞,連名都不知道,把人頭拿回去也不頂用!
“你是何人?”黃敘一邊慵懶的和梁習對打,一邊問道。
“小賊,我乃是山陽守將梁習!”梁習大喝一聲用劍向著黃敘刺去。
“原來是無名之輩,沒意思。”黃敘無奈的嘆了口氣,顯得很是落寞。
梁習被黃敘的表情氣的火冒三丈。
這廝也忒特麼瞧不起人了?
我這麼有名,你居然說沒聽過?這不是存心打我的臉麼!
“無名之輩?好的很,今日我便殺了你,用你的人頭名揚天下!”梁習咬牙切齒,手中寶劍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黃敘懶得搭理他,只是將手中的戰刀用足了力氣,向著梁習甩去。
寶劍和大刀撞擊在一起,梁習只覺得手臂頓時發麻,虎口傳來陣陣劇痛。
而他手中長劍也被黃敘砍成了兩段。
梁習的臉頓時就變白了。
他萬萬想不到,這瞅著如同病秧子一樣的娃兒,手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力道!
但即使是後悔,也已經晚了。
黃敘再一次抬刀的時候,梁習的頭顱已經落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有些死不瞑目的意味。
黃敘翻身下馬,伸手撿起了梁習的首級,拴在了自己的馬匹之側。
梁習死了,他身後的那些兵馬自然不是金陵軍的對手,頃刻間即為覆滅。
而不多時,卻見阿飛縱馬奔了過來。
“兄長!”
黃敘皺了皺眉,轉頭望向他。
“跟你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兄長……我跟你不是一個爹。”
阿飛沒臉沒皮:“可我跟你是一個乾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