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溯溪洗完澡出來,吹頭髮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傳來了一聲叮咚,吹乾頭髮的溯溪關好電源,放下吹風機,拔掉插頭,將吹風機放回原位之後,手爬著頭髮走過去,坐在床邊,指紋解鎖,開啟手機,拿過一旁的水杯喝水,看著資訊。
是榮耀後臺來了一個私密的資訊,溯溪點開了app,看到了私聊資訊,資訊是吳昊發來的,頓時眯起了雙眼。
無可匹敵:說吧!風泠澈給了你多少錢收買你來演我覆盤?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承認是被風泠澈收買指使的。
無可匹敵:只要你去微博上曝光是風泠澈指使你的,我可以讓你成為主播,讓你變成人人都羨慕的超級人氣主播,怎麼樣?
無可匹敵:在不在?
·····
溯溪看著吳昊發過來的私信,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微笑,直接將圖片截頻以及錄頻之後,上了微博,找到風泠澈的微博,關注之後,將東西私密給了風泠澈,將手機丟在一旁,準備睡覺。
而還待在醫院的風泠澈手機傳來了聲音,風泠澈掏出手機發現是微博私信,本不想搭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般點開了,然後看到了圖片和影片,頓時沉下了眼眸。
方才去檢視微博,發現了影片之後,頓時明白了這個給自己發郵件的人是要做什麼。
順手關注了對方之後,回了一句謝謝,便收好了手機。
心裡面可謂是對吳昊涼到了心底,看著躺在病床上還昏迷的夏禹,捏緊拳頭,心裡面下了決心。
而第二天一大早,爬起床洗漱完畢的溯溪拿過手機,看到自己微博後臺風泠澈的回覆之後,鬼使神差般竟然打出了這麼一句話:謝我?不如以身相許唄!
然,發都發了,撤也撤不回了,溯溪只能面不改色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將蜀草叫醒之後,先去買早餐去了。
而溯溪在買小籠包和蒸餃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那些同學對風泠澈的評價,眉梢一挑,搖了搖頭,買完東西之後,便回了宿舍,將蜀草的那份早餐放在他桌上面,然後掏出手機。
在看到風泠澈的回覆之後,直接被嗆到了,輕咳幾聲,拿過水杯喝了幾口水,在看著風泠澈的回覆。
神特麼的我搞基,我又不是男的,難不成我要去安裝一個幻肢?亦或者花錢去變性?
溯溪有些無力的扶額,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頰,暗自低咒自己的惡趣味,見到老爹和晨晨他們自己直接無視免疫了,實在是太帥了,可是,在看到風泠澈照片面前,免疫力極強的自己,為啥還是忍不住去調侃風泠澈?
而此時此刻的風泠澈沒時間去回覆溯溪,而是因為此時此刻,吳昊正式在微博上宣告和VN恩斷義絕,將一件件事情全都以自己受到傷害的名義爆了出來,目的就是要將VN徹底搞臭。
吳昊:我從來不知道,我的戰隊會這麼噁心,這麼的令我厭惡至極,打假賽,要我配合,我不願意,我成為了背黑鍋的那一位,我不願意背鍋,打假賽被白鈺毆打,在我不願意出來承認我打假賽的情況下,找人演我·······
那叫一個說的好精彩,可憐的好精彩,委屈的慘無人道了,無一不在訴說著自己這一期間被VN逼迫著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一時間,VN可謂是成為了全網的攻擊物件,黑的不能再黑了,甚至還搞出了吳昊如果不願意賠償違約金等等要封殺吳昊等等事情。
而幹完這一切的吳昊心裡面無比爽快的開著直播,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臉的很失落,雙眼紅紅的可憐模樣在賣慘。
直播到後面,打完一局之後,便失魂落魄的下播了,讓很多人誤以為是傷心的直播不下去了,畢竟人都哽咽著說這話,心疼壞了。
而關掉直播的吳昊則是露出一抹笑容,然後身後的門被推開,吳昊扭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風泠澈,眉梢一挑。
“呦!大神來我這有何貴幹?”吳昊譏諷的看著風泠澈,你現在是人人喊打的假賽大神,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混得下去,反正VN的名聲是毀定了。
“吳昊,你是打算魚死網破是吧!”風泠澈依靠在門上,看著吳昊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潮弄,果然,帶著你拿到一個冠軍之後,就膨脹的連自己是誰都認不清楚了。
當初如果不是ADC越野因為自己的年齡原因等問題退役,根本輪不到你上場,當初越野說好好培養下,會是一個很強勢的ADC,所以,並沒有讓你去青訓營訓練,而是直接提到了隊伍裡面。
合同給的也是最好的,完全沒有絲毫的偏袒,合同上規定了,不能私自接活動,可是你在拿到冠軍之後,越發的膨脹,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私自接活動也就算了,現在還明目張膽的演我們,黑我們,真的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魚死網破是你們撕破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風泠澈,從今天開始,你的神話隕落了,VN也會聲名狼藉,而我,會蒸蒸日上,取代你們,我會起訴白鈺的,如果你不想VN被毀掉,白鈺被訴訟,那麼你就公開承認你打假賽,承認這一切,那麼,不僅保住了你的隊友,也保住了VN。”吳昊看著風泠澈那陰沉的面容,越發的囂張了,現在我是受害人,你們是加害人,只要我訴訟白鈺,那麼白鈺這輩子就毀掉了,你不是說你將他們當兄弟看待麼,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如何解決這危機。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既然你不願意收手,那麼只能說橋歸橋,木歸木,你現在的成就是如何得來的,我就讓你如何歸於原位。”風泠澈陰冷的眸子裡面閃過一抹失望,轉過身緩緩離去,對於吳昊,自己自認為問心無愧,只要他悔改,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選擇瞭如此,那麼我也只能讓他怎麼得到這一切的,又如何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