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說道。
“哦!”
張忠國點了點頭,沒有去開啟檔案袋,也沒有去問趙鋼鏰檔案袋裡是什麼東西。
在政治鬥爭裡頭,所謂的證據其實都是最沒用的東西,最關鍵的要有沒有人要在背後cāo作。
張忠國知道檔案袋裡肯定是某個人的罪證,但是張忠國沒有開啟檔案袋,這樣等趙鋼鏰走了,張忠國了東西之後,如果不想cāo作,那還可以不cāo作,眼下如果當著趙鋼鏰的面開啟檔案袋,就證明張忠國對這個檔案有了興趣,到時候你如果不cāo作的話,對提供材料的人就是一種不尊重。
當然,絕大多數的人張忠國都沒必要尊重。
但是,趙鋼鏰則不同。
“你先回去吧。”
張忠國揮了揮手,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好的,張哥。”
趙鋼鏰也沒有說什麼你一下檔案袋的東西,這種事情都是心有靈犀的。
趙鋼鏰起身告了個別,就離開了張忠國的辦公室。
等趙鋼鏰走後,張忠國著桌子上的檔案袋許久,然後才伸手將檔案袋拿過來,開啟檔案袋。
當清楚檔案袋裡的東西之後,張忠國皺了皺眉頭。
林如意…
這可是李書記的人啊…
張忠國沉默許久,拿起一旁的電話,猶豫了一下,又放了下來,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出去。
“爸…最近還好麼?”
不多久,張忠國掛了手機,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剛才他給自己的父親張翼皇打了電話,想問問他的意見,結果張翼皇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張忠國下定了某些決心。
“在形勢還不明朗的時候,牆頭草會被所有人喜歡,而當形勢明朗,牆頭草一定會被第一個剷除。”
張翼皇的話重重的擊打在張忠國的心裡。
之前張忠國一直不肯表態,因為害怕一些壓力跟手段,但是眼下省長跟省委副書記的鬥爭已經快要到白熱化了,所以,張忠國也覺得自己是時候站隊了。
過了許久,張忠國睜開眼睛,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許省長…”
作者有話說
俺出門在外,因為酒店實在太破,絡都木有,所以現在才上傳章節,影響大家書,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