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勁，趕緊補充：“我的意思是，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好人。”

夏鹿沒在理他，向遠處李斌他們飄了過去。

羅傑吃了一個沒趣，尷尬的笑了笑也就離開了。

夏鹿漂浮著走向李斌他們。

此時幾個人在原本是鎮煞塔塔頂的主控中心大圓盤周圍佈置好了研究裝置，正在研究什麼。

夏鹿看到不免驚奇，此時整個鎮煞塔已經七零八落，很難分清主次裝置，但是他們立即就看出這座主控中心是鎮煞塔真正的核心所在。

“你們在研究什麼？”

夏鹿漂浮到了李斌身後。

李斌抱著一臺裝置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夏鹿現在異種化的身軀，他很不適應，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臺機器是這整個構造體的核心位置。”

李斌對夏鹿說著一句，然後指著曾經存放心源網路的三角形裝置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裡應該就是核心控制部件了，不過很遺憾，裡面的意識流體已經消失了。”

“意識流體？”

夏鹿好奇看著他。

這個稱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李斌對他點點頭，抬手敲了敲暗金金屬道：“嗯，這是一種半能量半物質的特殊流體，可以發射和生物體相似的特殊能量訊號。”

“教授的大腦在幾次進化之後精神力變得相當強大，有一次他嘗試大量集中釋放精神力，意外產生了這種物質。”

“根據目前的研究，這種物質擁有模擬生物體意識的特性，可以釋放生物體才能釋放的精神力，而且傳輸距離不受空間限制，不管多遠的距離，精神力強度又不會衰減，而且訊號狀態十分穩定。”

不管是什麼訊號，本質上都是能量，電磁，光，都是如此。

精神力也是一種高強度的腦電波。

“哦？”

夏鹿面露驚奇之色。

他雖然親自接觸過能量流體，但是對這種物質的特性瞭解不是很透徹。

“我見到過類似的物質，但是它好像沒有意識，只會受到能量吸引，吸收生物體和其他物質釋放的能量。”

夏鹿連忙詢問。

有李斌這麼一個非常好的答疑解惑的專家，不用白不用。

李斌聞言目光微微一亮。

他應該是並沒有見過無意識狀態下的能量流體，對夏鹿的話非常感興趣。

沉思一會，李斌才道：“根據我們的研究，意識流體並非物質，而是半物質，所以它不具備物質的特性，也就是它不是以單純的原子分子等等結構的。”

“它整體呈現一種連續狀態，而沒有單獨的粒子，這一點上，它擁有能量屬性，而它又像是物質那樣以一個頻率震動的。”

“如果完全不震動，它就會迅速消失，而它這種震動狀態決定了它的屬性，也許你碰到的和我們碰到的意識流體頻率不同，所以表現出不同的屬性。”

“不過，意識流體確實是會吸收能量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我們一直試圖改變意識流體的流動規律，製造一種高強度的通訊網路計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