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他們被木煞吞噬的時候，眼前這個女人就在面前。

許久，古月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一些，她緩緩抬起頭看著夏鹿，臉上的表情從扭曲瘋狂變成了陰森冰冷。

她緩緩露出一個冷笑。

“你現在一定覺得我很無恥，很可怕對不對？”

“你一定很看不起我，覺得我們很殘忍對不對？”

夏鹿沒有回應她，只是定定看著眼前的女人。

許久，他才開口，只是淡淡丟出幾個字：“三七分！”

古月聞言一怔，臉上陰森被呆滯取代了。

她定定看了夏鹿許久，像是一瞬間遭受雷擊，外焦裡嫩。

利益！

即便是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故事，面對如此殘忍的自己，這個男人居然依舊如此的平靜。

他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自己有多可惡和這件事本質上的恐怖，而是這件事是否涉及自己的利益。

許久，古月再次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才清楚，自己的殘忍跟夏鹿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的冷酷，完全超越了自己。

“她說的不錯，末世不管出現多少強大的存在，能活到最後的一定是你這樣的人。”

古月冷笑一聲，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嘲諷。

“罵我？四六分！”

夏鹿聳了聳肩。

接著補充一句：“再說一句我不高興的，五五分。”

古月深深吸了口氣。

“三七或者五五對我們來說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每一次使用源質母菌，腐化都會加劇，你的貪心只會加速我們的滅亡。”

夏鹿聞言翻了個白眼。

“早晚都要滅亡，你們在乎我這一點嗎？我對好處有癮，得不到我可是會用盡手段的。”

要多要少結果都是一樣的，幹嘛不多要一點？

古月深深了口氣。

“三七，這是我能開出的最高價錢了，再高就不是我能決定了，你要和她單獨談。”

夏鹿聳了聳肩。

他的目標就是三七分，剛才說四六和五五不過是怕她跟自己討價還價故意的。

“成交，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