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先秦時期的小篆，是象形文字和隸書之間過度的文字，我認得的不多，但是這上面應該說的是某個人的生平。”

說著，她指著一行字道：“這裡寫的是‘殺萬人’三個字，這裡寫的是‘殺七千人’三個字。”

夏鹿聽了一怔。

“殺萬人，殺九千人……這是什麼意思？”

本來他就覺得奇怪了，古代兵器裡為什麼會出現先秦時期的文字。

而上面的內容還不是關於陣法和修煉，居然在記錄殺人的數字。

華濰微聽出的疑惑，沉吟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上面的內容是對一個人生平的描述，他似乎是一個將軍，這裡說的是他每次戰鬥的戰績。”

夏鹿再次愣住了。

“古代兵器裡寫這些幹什麼？難道說這人以殺成聖，獲得了控制古代兵器的能力，所以他將自己的生平也記錄在上面？”

他捏著下巴說出自己的推斷。

華濰微回頭看了他一眼。

緊跟著，她提起鼻子嗅了嗅道：“你聞到了嗎？”

夏鹿也提起鼻子嗅了嗅。

一副腐爛的氣息襲來，但是空氣流通性還是不錯的，沒有窒息的感覺。

“有腐臭味，但是也有新鮮空氣過來，這裡應該和外面是聯通的，不像是屍主製造的特殊環境。”

屍主的孵化巢有一種特殊的血腥味。

華濰微搖了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另一種味道，是蠢到冒煙的時候才能聞到的。”

夏鹿一愣，很快臉沉了下來。

“你知道嗎？這幾天不見，你變了很多，但是沒一樣是我喜歡的？你到底怎麼了？”

他倒是沒直接發火，而是一臉疑惑問她。

從燕北迴來之後，再次看到華濰微他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

以前她冷酷沉默，每天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居然會開玩笑了。

“心態變了而已。”

華濰微扭過頭繼續看牆上的文字。

“以前我每天想的都是怎麼活下去和帶著北城的人活下去，可是看到古代兵器之後，我的想法徹底改變了。”

“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殘忍，可是我現在感覺或許末世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