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跑都一樣，不如往裡面跑。”

他指了指大殿深處。

妹殊猶豫了一下，立即改變方向。

夏鹿迅速開啟空間屏障，阻擋黑煙的靠近，三個人往大殿深處狂奔。

越是往伸出走，黑煙越來越多，而且裡面黑煙已經凝聚在一起，黑煙之中彷彿有什麼生命在孕育。

“這到底是什麼？”

趁著黑煙還沒有突破空間屏障的跡象，夏鹿邊跑邊詢問夏鹿。

“我也不知道，以前在戰場上看到過，相傳大巫師事後身體裡會出現這東西，如果死前怨氣足夠神，這東西就會吃人的精血，異化成為一種食人精血的怪物。”

“我只是在族人的傳說中聽說過，我們的時代大巫師已經寥寥無人，多數也不會慘死。”

妹殊邊跑邊回答。

大殿巨大無比，跑了很久他們終於到了一個更加龐大的大殿之內。

這似乎是整個大殿的核心，中間有一個漏斗狀的建築，兩側有水流流出。

這水非同一般，好似有生命一樣，沒有源頭，像是沒有源頭，卻依舊源源不斷的在巨大建築中冒出來。

周圍和外面一樣乾淨，都是暗金色，滿是金縷花紋的牆壁，只是沒有黑煙冒出來。

進入大殿，兩個人都感覺周圍空氣都降低了幾度，一股陰寒之氣下來。

此時，夏鹿和妹殊都注意到，外面追著他們而來的黑煙在大殿門口停了下來。

似乎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是它們所畏懼的。

濃密的黑煙之中，夏鹿終於看到了一條又一條觸手，呈現半透明狀態，有若實質。

黑煙之中，一陣陣怪異的聲音傳來。

咔咔咔，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裡發出的。

夏鹿凝神盯著這黑煙。

感知中，他只能感受到這東西散發著陣陣寒意，像是一個黑洞一樣，要吞噬一切生命。

很快，他的目光四顧，觀察大殿。

中間那個舉行建築是最能吸引他注意力的，夏鹿凝神仔細看了起來。

此時妹殊也在端詳這個巨大建築，眼神若有所思。

“這是什麼？”

夏鹿看了一會也沒看出一個所以然了，禁不住好奇問她。

妹殊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沉吟許久這才道：“你還記得我們外面碰到的那一臺操控天氣的機器嗎？”

夏鹿響起那個她可以任意控制外界天氣的操作檯，連忙點點頭。

卻聽妹殊繼續道：“從之前的情況來判斷，聖地可以自由操控它周圍很大範圍內的能量，而它對能量和物質的控制比起我們所使用的陣法要直接地多。”

“我們現在使用的陣法源自於古神時代，原理雖然繼承了古神，但實際上是我們這些古神造物自己開創的，古神對能量的控制更加直接，或許可以直接改變能量種類，而不需要複雜的轉化程式。”

她說著，指著周圍那些金縷紋：“你仔細看，這些不是人為雕刻的，而是自然形成的。”

夏鹿目光微微一凝，仔細看周圍的金縷紋，這才發現確實如此。

這花紋整體上確實有一定規律，但仔細看，細節上卻顯得雜亂無序。

如果是人為雕刻，在這座古神造物中出現未免顯得隨意了些。

“這些實際上是曾經能量流動的軌跡，深淺的不同是不同能量造成的影響。”

古神這樣強大的生物是可以自由改變能量形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