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夏鹿聽到了一聲低吼。

吼……

龍氣來了，它已經距離夏鹿十分近，夏鹿眼前的大地都已經凹陷下去。

它像是一個碾壓一切的王，帶著連神明都顫抖的強大氣息，覆蓋了夏鹿的身體。

只是一瞬間，夏鹿感覺身體要崩碎了。

他感應不到能量，可是身體卻在一瞬間充斥能量的感覺。

沒有能量輸入，可是他的細胞快要被能量撐爆了。

與此同時，他的腦子裡不斷的響起轟鳴的聲音，腦海中像是有一個沉重的鐘，不斷的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敲擊。

轟，轟，轟！

夏鹿感覺自己從肉體到精神都快要炸開了。

他還沒有到達龍氣的最中心，卻已經被邊緣的強大壓力碾碎。

砰！

夏鹿手中的容器終於完全碎裂，裡面的鮮紅色粘稠液體像是一下子有了生命一樣，迅速包裹夏鹿的身體，貪婪的吸收物質。

一部分溶液調到了地上，迅速吞噬地面上的一切物質，快速生長分化。

很快，一隻手抓住了夏鹿的大腿。

意外的感官刺激讓夏鹿回過神來，睜開眼向下一看，卻見腳下趴著一個小豬。

她正張著嘴，似乎吧自己當成食物，正想要腰自己的腿。

見自己看過來，小豬匆忙閉上嘴，對他發出一聲不屑的哼。

“你……怎麼沒事！”

夏鹿聲音艱難的詢問。

他的人都要炸了，可是小豬卻跟沒事人一樣，還在到處找吃的。

完美進化體的抵抗力這麼強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低吼響起。

天，地，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成了這一聲低吼的主體，大地和空氣彷彿在一瞬都活了，成為一個龐大生物的一部分，對他發出咆哮。

龍氣，到底是什麼？

夏鹿的意識已經瀕臨潰散，大腦中嗡嗡作鳴。

而在他意識混沌的時候，幾乎是發自本能的問了自己的一句話。

龍氣到底是什麼？

它不是物質，因為沒有物質可以穿透空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