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冷笑,瞥了方申一眼,哪會不知是這個蠢貨做的手腳?
他淡然道:“方炎長老莫著急啊,你僅聽他一面之詞便喊打喊殺的,難道是怕我說出真相?”
方炎一楞,隨即冷哼一聲,道:“好,那便聽你說說,看你能夠說出什麼花來!”
他有信心,這方申偷摸的能力可是一絕,要栽贓陷害方正偷經書簡直太有經驗了,現在是證據確鑿,又有這麼多的人證,方正即便有十張嘴也說不過去。
“很好!方申,你說我偷了經書,我還說是你故意陷害我呢!”方正冷笑道。
方申哈哈大笑:“搞笑,你這個廢物,老子和你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陷害你做什麼?經書就是你藏起來的,我搜身時搜出來的,就這麼簡單!我方申在二樓經閣工作了十年,大家何時見過我陷害其他人啊?”
然後他頓了頓,面露不屑之色,道:“再說了,就憑你這個廢物,你覺得我有必要誣陷你嗎?你還沒有資格讓我方申幹出這種不恥之事!”
“哈哈!”
其他人聽完紛紛大聲的嘲笑起來。
“不錯,方申可是藏經閣的高層,權勢和地位豈能是你這個廢物能夠比擬的?他誣陷?真是說得出口啊。”
“我看這個廢物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自己明明想偷經書,還想反咬一口,真是無恥!”
人們的議論聲響徹二樓。
方炎二人面露嘲諷之色,當著這些人,方正現在是臉面掃地,名聲狼籍。
“方申,你倒是說得理直氣壯!那麼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方正並不生氣,這些跳樑小醜,他自有辦法應付。
“哦?你這個廢物好賭啊?賭什麼?憑什麼我要跟你這個廢物賭?”方申眼睛放光,他也好賭,只不過他覺得方正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賭贏了也沒意思。
“賭我的命,還有這些銀子!”方正拿出一把碎銀,這些都是從方石等人身上搜刮而來的,加起來足有三十多兩。
外院弟子的俸薪都不多,即便是方炎,一個月也就五兩銀子,看見這些銀子頓時均都眼睛放光。
而且他還賭上了自己的命!
方炎沉聲道:“方申,和他賭,看他要賭什麼!”
方申眼裡充滿了貪婪,三十多兩銀子啊,他一月僅四兩俸薪,不過得問清楚要賭什麼。
“賭什麼?”
“賭我沒有必要偷這本經書!我若能夠背得出來裡面的內容,便證明它不是我偷的,而是你故意陷害我的!”方正冷聲道。
啊?
眾人下巴掉了一地。
尼瑪,背出來?
大家看向方申,若這本經書被方正看了許久,就有可能背出來。
方申笑了,這小子簡直犯傻啊,還以為他要怎麼證明清白呢,居然選擇了背書。
先前方正確實看過這本書,但是就是走馬觀花的翻了一遍,也就是喝口水的時間 ,匆匆翻過便放了回去。
所以這小子是絕對背不出來的,自己必贏!
“哈哈,你小子真有自信,我不和你賭豈不是壞了大家的興致?我接了!”
方正笑道:“但是你也得拿出賭注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