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玄妙,楚江南在一個女人身上領悟到只有強權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如今《九陰真經》在手,嗯,是在腦才對,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隻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在不久後令武林中人聞之色變,戰無不勝的無敵“邪軍”構思誕生了。
柳如煙當然知道楚江南要她吞下的聖液是什麼,那滑膩微鹹的液體分明就是自己剛才的時候從體內分泌出來的液體。
柳如煙沒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將那沾滿了的夜明珠體塞進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時口中的液體來自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她頓感羞憤欲絕,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櫻桃小口張開到了極限,柳如煙幽怨的看著楚江南盡是冰冷和虐雙眸,她知道沒有選擇的權利。
迫於楚江南霸道的手段和強硬作風,不管願意與否,柳如煙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恨意,喉間輕輕蠕顫鼓動,嚥了下去。
楚江南猙獰的兇獸抵在柳如以煙雙股間嬌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閃過一道兇光,貫體而入,劍及履地。
柳如煙的身體在楚江南的注視與被玩弄的雙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來越急促,隨之而來的是由於含了夜明珠而積聚在口腔裡又來不及嚥下去的唾液就順著嘴角涎了出來。
欣賞著柳如煙最終因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醜態,楚江南得意地笑聲在地牢中顯得那麼恐怖陰森。
楚江南自柳如煙身上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夜明珠從她嘴裡取出來,順手在她高聳的酥胸摩擦了幾下,收入懷中。
讚美女人往往總是表現在她的賢惠、美麗、氣質,卻很少有讚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談這些,感覺有一種蕩的感覺。
《紅樓夢》裡有這麼一段故事,看似是賈璉的風流韻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細細去想,細細地看了那段描寫,其中道理還是有的。多兒的媳婦長的怎麼能與美麗和氣質都是上乘的鳳姐相比?然而卻征服了花花公子賈璉,靠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賈璉便溜了來相會。進門一見其態,早已魄飛魂散,也不用情談款敘,便寬衣動作起來。誰知這媳婦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態浪言,壓倒娼妓,諸男子至此豈有惜命者哉。那賈璉恨不得連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婦故作浪語……那媳婦越浪,賈璉越醜態畢露。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此後遂成相契。”
在這裡細緻的描寫只有蕩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歡蕩之女人可見一斑,一般人看到“蕩”二字就會有一個聯想到妓女??偷情??還有暴露、還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開啟對面的牢室,楚江南慢慢走到蕭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讚歎道:“你這師傅還真是個,床上功夫一級棒,生就一雙桃花眼,往上翹,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細細身懷絕技。”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此時的蕭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處在崩潰的邊緣,腦袋彷彿灌了鉛般沉重昏眩,聽見近在咫尺楚江南的自言自語才勉強睜開寫滿絕望的眼睛。
“怎麼樣?”
楚江南微微仰起頭,自嘲一笑,似乎在費勁的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才輕聲道:“抱歉,你這個問題問的那麼倉促,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
“這,這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
蕭峰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似乎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這是首裡城招待外使的驛站。”
楚江南雙手環抱橫於胸口,戲虐道:“蕭大少爺住的還習慣吧!”
“不要再浪費口舌了。”
蕭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擺出革命烈士面對敵人嚴刑拷打的姿態,一反常態的淡定道:“你動手吧!”
“我有說過現在要殺你嗎?”
楚江南好整以暇,不緊不慢道:“你的生死雖只在我一念之間,不過卻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時候是一種解脫,你認為我會讓你這麼快就解脫嗎?”
“看,看在……”
蕭峰面色陡變,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看在雅蘭的份上,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那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提蕭雅蘭的名字,簡直是自己找罪受,楚江南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蕭峰,平心靜氣道:“你怕死嗎?”
“怕,我當然怕,這個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嗎?我不想死,可是你會放過我嗎?不會,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蕭峰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早已麻痺的身體竟痛的抽搐起來。
“難得難得,沒有想到你竟然看的這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