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女俠,也不是張大人的女兒,是張大人的侄女。”
王雨姍這次不等張贛,先回答了。事情似乎是越來越複雜了,她本來只是出來找楚江南的,結果卻突然躥出個什麼南霸虎,被其輕薄,幸好筏可路過,救了她,假如只是官差,那也沒有什麼,憑張家跟蘇州知府姜霖的關係,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可現在卻又多出了什麼六扇門的人,真是快把她的腦袋都搞漲了。
韓興一楞,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張默跟會知府還有關係,但既然衙役都做證了,那應該是真的。
走上前去,韓興向王雨姍抱拳洪聲道:“原來真是張大人的千金,韓某人失敬了!此番擊殺南霸虎,韓某人謝了!”
“這南霸虎不是我殺的,殺他的人是那個和尚!”
不論死的人是誰,可死了人總是麻煩,王雨姍連忙跟這撇清關係。那衙役也趕緊作證附和。
“筏可大師?”
韓興一楞,他可不是王雨姍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黃毛丫頭,菩提園這等龐然大物也不是韓興一個小小的六扇門中人能得罪的。
別看筏可對付一個小小的南霸天都費了不少手腳,要是真正認真起來,怕是一招就可以斃殺這個傢伙,只不過現在八派聯盟比武大會召開在即,蘇州府肯定不太平,大大小小的眼線遍佈,筏可實在沒必要張揚自己的武功如何了得。加上他佛門高僧,即便是金剛怒目,也不會讓南霸天沒有還手之力便見了閻王。若他肯求饒束手,性命也是能夠保全的。
王雨姍連忙向韓興解釋了事情的經過,這時那衙役和張贛才知道事情的過程竟然如此。
韓興問清了筏可大師的去向,轉身向手下吩咐。
“趕快飛鴿傳書,讓其他兄弟趕來會合,此次一定將這惡僧筏可緝拿歸案。”
韓興又轉身向王雨姍雙手一拱:“韓某人還有差事要辦,請王小姐替韓某人向令尊轉達問候,有空韓某人一定到會登門拜訪。”
說完,也等王雨姍客套,就轉身去了。
王雨姍長噓了一口氣,此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一覺睡到次日清晨才醒,對於楚江南而言,這可是很少見的情況,當然因為其實他一直折騰鄭卿嬌,差不多天快亮才回房。
楚江南百無聊賴,取出《北冥神功》卷軸放在桌上,鑽研起來,當然如果大家仔細想深一個層次,就會知道,他想要看的是什麼,提示:畫中的女子是沒穿衣服的。
在這個沒有電腦網路的古代世界,沒有了一天不看就渾身不舒服的艾薇,甚至連限制級小說和h漫畫都沒有,其實限制級小說還是有的,但是《金瓶梅》《燈草和尚》什麼的,完全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啊!
以《肉蒲團》為例:玉香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裹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況且三寸金蓮畢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所以未央生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她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大整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宮探覓的光景。掏摸了一會,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湊上來迎合玉麈。玉麈往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覺得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左掏右摸,搔壞了人。”
未央生知道已得,就依了她。併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提了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後面扳住兩股向上,直湊與第二幅春宮的光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她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纖腰,盡根直抵。此時玉塵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只見她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這椅上難為人,到床上去完事罷。”
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此時手痠腳軟動彈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
玉香把頭點一點。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
竟把她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央生,口裡含了絳舌。未央生抱將起來,玉塵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做個走馬看花的勢。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要不好了!”
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裡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一般。未央生知道已生,把玉麈頂住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
這便完了,看起來累不說,還沒感覺,至於h漫畫,只能用春宮畫代替了。
春宮畫是描繪男女生活,特別是各種姿勢的圖畫,由於它最初產生於帝王的宮室,描寫春宵宮幃之事,所以稱為“春宮”據史料記載,在漢朝時春宮已經出現,漢孝景帝時廣川王的兒子海陽,像他的父親一樣亂成性,叫人在四壁畫滿圖畫,並在此狂歡作樂。漢成帝也叫人把春宮畫在屏風上。唐代大畫家周畫過“春宵秘戲圖”;宋代也出現過這種“秘戲圖”;元代畫家趙孟還因畫這種畫而知名於世。
中國古代春宮畫之盛,到了明代後期達到了一個頂峰,畫家唐寅、仇英等人都是此中的翹楚;到了清代,仍盛而不衰,代表人物有改琦、馬相舜等。明清的性禁錮十分厲害,而春宮畫卻如此發展(同時性小說也大為流行,只能說明對本能的東西壓制的結果必然是加強,甚至是病態的加強。
現在正處在大明朝,可是卻是朱元璋同志統治時期,奇缺,就連楚江南也沒搞到中意的,看來只有以後有機會進皇宮的時候,順幾本珍本了。
想著《北冥神功剛》畫中裸像,楚江南正襟危坐,嘴裡假兮兮地默告:“神仙姐姐,我是遵你吩咐,修習神功,可不是想偷看你的貴體,褻瀆莫怪。”
緩緩展開,將第一圖後的小字看了幾遍。這等文字上的功夫,在他自是猶如家常便飯一般,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記住,讀到第三遍後便有所會心。他不敢多看圖中女像,記住了像上的經脈和位,便照著卷軸中所記的法門練了起來。
文中言道:本門內功,適與各家各派之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盡忘己學,專心修習新功,若有絲毫混雜岔亂,則兩功互衝,立時顛狂嘔血,諸脈俱廢,最是兇險不過。文中反覆致意,說的都是這個重大關節。
楚江南內功已然登堂入室,自然不可能廢除,只能在腦海中默默唸想。
將“手太陰肺經”的經脈道存想無誤,只是因為是想象,而無內息,自也無法運息通行經脈。
跟著便練“任脈”此脈起於與之間的“會”自曲骨、中極、關元、石門諸直通而上,經腹、胸、喉,而至口中下齒縫間的“斷基”任脈位甚多,紅脈走勢卻是筆直一條,十分簡易,楚江南頃刻間便記住了諸的位置名稱,伸手在自己身上一個道、一個道的摸過去。此脈仍是逆練,由斷基、承漿、廉泉、天突一路向下至而止。
圖中言道:“手太陰肺經暨任脈,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及兩乳間之膻中,尤為要中之要,前者取後者。人有四海:胃者水轂之海,衝脈者十二經之海,膻中者氣之海,腦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轂而儲於胃,嬰兒生而即能,不待練也。以少商取人內力而儲之於我氣海,惟逍遙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轂,不過一日,盡洩諸外。我取人內力,則取一分,儲一分,不洩無盡,愈厚,猶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鯤。”
如果是正人君子得此神功,怕是會忍不住掩卷凝思:“這門功夫純系損人利己,將別人辛辛苦苦練成的內力,取來積儲於自身,豈不是如同食人之血肉?又如盤剝重利,搜刮旁人錢財而據為己有?我已答應了神仙姐姐,不練是不成的了,但我此生決不取人內力。”
如果是迂腐之人,可能根本就不會再練下去,若是通靈聰慧之人,轉令又想:“人生於世,不衣不食,無以為生,而一粥一飯,半絲半褸,盡皆取之於人。取人之物,殆無可免,端在如何報答。取之者寡而報之者厚,那就是了。取於為富不仁之徒,用於貧困無依之輩,非但無愧於心,且是仁人義士的慈悲善舉,儒家佛家,其理一般。取民脂民膏以供奉一己之窮奢極欲,是為殘民以逞;以之兼善天下,普施於眾,則為萬家生佛。是以不在取與不取,而在用之為善為惡。總而言之,這一生要多做好事,不做壞事。巨象可負千斤,螻蟻僅曳一芥,力大則所做好事亦大,做起壞事來也厲害。”
想明白了此節,倒也不覺修習這門功夫是如何不該了。
楚江南可沒想那麼多,凡是對自己有利的,他像來是拿來主義,奈何這北冥神功,好是好,卷軸中此外諸種經脈修習之法甚多,皆是取人內力的法門,但是楚江南卻無法真正修習,當然借鑑之處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