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壺深處不斷泌出熱情的,隨著探入體內的龍根被帶出體外,將楚江南結實的下腹及粗黑的毛髮弄得溼漉不堪,就連冷鳳自己的大腿內側也沾染上大量的溼滑,讓她在起伏間,從相交處,不停傳出被搗弄的蕩水澤聲。
楚江南享受著身上嬌嫩女體帶給他的歡愉,冷鳳絕美的魅人神態讓他心醉不已。
“對,寶貝,夾緊我……你真是太棒了……”
一對軟綿碩乳不停上下抖動,楚江南看著眼前美豔的乳波,吸嗅著冷鳳散發出的動情甜香,不再忍受對他而言尚不夠強烈的力道,伸出大掌抓住她的兩隻白腴用力擠壓抓握,讓冷鳳的變形紅腫。
楚江南向上大力結實的窄臀,將直硬的龍根進冷鳳體內,快速的強力,讓她差點被他強大的力量震飛開來。
冷鳳慌亂的停下起伏的動作,將手撐在楚江南胸口,弓身翹臀承受他由下而上的挺送。
響亮的拍擊聲混合著水聲,讓室內除了嬌吟粗喘外,更添邪氣氛。
“啊啊……我要……”
被楚江南緊密強力的聳弄,冷鳳累積的情潮急遽擴張,全身泛起紅暈,宛轉嚶啼預告著即將到來。
冷鳳撐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收握成拳,在收握的時候,控制不住力道,指甲將他的肌膚劃出一道道血痕。
那輕微的疼痛,讓楚江南的更加勃發,狂猛的將粗紅的龍根插往上方的嬌中。
激昂的粗吼及嚶吟同時從他們口中逸出,在最後一擊中,兩人雙雙墜入銷魂蝕骨的絕美境界。
楚江南激射而出的濃稠白漿射進冷鳳花壺深處,與她泌出的熱液、相溶……
王雨姍下榻之處,此時院子裡突然傳來瓦罐碎裂的聲音,她連忙凝神看去,只見三條黑影向章默的房間竄去。
“不好,有賊!”
王雨姍轉身拿起床頭的掛劍,就從視窗竄了出去。
王雨姍消失在窗前,此時管家章贛的兒子章滿也已經驚覺,率領大家起來捉賊。
剎那間,整個院子被火把照的明亮,王雨姍已經在章默的房間裡跟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只是卻不見蘇州知府派來的那十個官兵,章滿連忙去找,卻發現只有七個昏倒在圍牆根上,另外的三個卻不知所蹤了。
“細牙子,快去衙門求救,其他的傢伙,跟這群賊拼了。”
章滿見院子裡又突然竄出了四個黑衣人,準備向章默房裡的王雨姍撲去,就連忙一邊吩咐家丁細牙子去衙門找人,一邊起一根木棍,想向黑衣人撲了上去。其他那些年輕力壯的家丁見狀也連忙就近去傢伙,圍住了黑衣人,乒乒乓乓地打鬥起來。
原本章默是帶著一位武師的,名叫章凌,今年三十五歲,乃福建蒲城全城派的弟子,多年來一直跟在章默的身邊,保護章默,可是今天章默赴宴,就帶他和章贛去了,這裡剩下的都是些不會武功的家丁。不過,幸好章凌在平時高興時也傳授幾招全城派的功夫給章滿他們,所以現在雖然四個黑衣人個個身手不錯,但總是做賊心虛,見被人發現,不由得心浮氣躁,被章滿等人纏住,一時也脫不了身。
另一邊,王雨姍跟兩個黑衣人鬥得正歡,她施展東溟派的“東溟劍法”也僅搶到一絲上風。
假如是單打獨鬥,那黑衣人人肯定不是王雨姍的對手,也不看看她的師傅都是誰?隨便哪位高手教她一招半式,王雨姍就可以忽悠那些小毛賊了,可兩個對付她一個,他們雖然落得下風,卻也還算從容。尤其是兩人的配合默契,看來是習慣了聯手做案。
此時,寄情園外傳來吆喝聲,原來是細牙子請的救兵到了。
“把賊子統統給我拿下,一個都不準放走!”
領頭的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在街上的那個衙役,原來他就是蘇州城的副總捕頭張鐵索。
“風緊,扯呼!”
院子裡的黑衣人見形勢不對,馬上向屋裡的同夥打招呼,要求撤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快圍起來!”
張鐵索的話語未落,只聽得轟隆的兩聲響,院子裡和章默的屋子裡都瀰漫起濃煙,嗆得大家都忍不住咳嗽起來。
王雨姍飛身從房間裡退出,大喝:“濃煙有毒,大家快散開!”
眾人聽了連忙用袖子掩住口鼻,忙亂地向院子外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