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被楚江南摟著,感覺心兒跳得更快了,一時喘息加大,酥胸起伏不定,卻是沒有掙脫楚江南懷抱的意思,呢喃道:“你永遠都是這般不正經的樣子。”
楚江南聽了秀色的話,猶如得了鼓勵,不由地在心裡了一句:還有更不正經的呢!
他專注地看著秀色的俏臉,笑著道:“我們是夫妻,還分什麼正經不正經的,小妞,來給相公啵一個。”
秀色滿臉羞澀地將他推開,吃吃笑道:“這樣不習慣,你等我更了衣好嗎?”
‘脫衣?你比我還要急啊!不過讓你親自動手這怎麼好意思,還是我來吧!’楚江南差點忍不住地就心裡話說了出來,他一把將秀色抱起在懷裡,道:“我來替你脫吧!”
手足並用之下,秀色滿是羞澀,想要拒絕,心裡卻又有一個聲音讓她拒絕楚江南,以他們兩人的關係,現在的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壓下心裡的羞澀,道:“夫君,我……我自己來。”
秀色較之靳冰雲之流的女子要大膽得多,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解下外衫,紅色的褻衣顯露出來,與她如脂的肌膚相互成映,睡裙拉高紮在腰間,露出裙內的薄汗巾和一對渾圓修長的美腿。
楚江南手撫摸她的大腿內側,低頭深吻,秀色嗯嚶一聲,身上用勁,全身都緊繃起來,又逐漸放鬆,嬌喘連連。
喜新厭舊,似乎是人的天性。
即使是一對多麼伉儷情深的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乃至幾十年,如果在的形式和花樣上不注入新的內容,的激情就會大打折扣,的新鮮感也將消失殆盡,以致對彼此間的不那麼迫切,從中獲得的愉悅、曼妙感也就不會強烈了。更有甚者,簡直把夫妻看作是照顧情緒,例行公事,或者是一種負擔,抑或是一種義務。
毋庸置疑,幾年或幾十年反覆地與同一個人,以同一種方式,同一套程式,必然要產生單調的重複,而重複就意味著機械地往復,自然缺乏新鮮、刺激的歡暢了,的衝動也就會在無變化的作中變得遲鈍呆滯,彼此對的自然也會降低,楚江南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坐在床上,眯著眼細細看著嬌俏清純的秀色,那張美倫美奐的絕世容顏呈現在他的眼前。
秀色肌膚雪白如霜,狹長如瓜子的臉蛋精緻無暇,不施脂粉的臉蛋白裡透紅,如一抹熟透的桃子嘴,令人心動;光滑飽滿的額頭閃現著光澤,底下是彎彎如柳黛的細小眉毛,微蹙的眉頭有淡淡的幽怨,輕微不可察;一雙丹鳳眼角中是亮若水波的眸子,有神卻沒有女子的嫵媚,點點精光閃現其中;高挺的瑤鼻恰如其分地長在臉中間,有點性感,弧度優雅的紅唇在底下華麗地閃過,像攖桃一樣紅潤,只不過現在她的櫻桃小嘴微微有些紅腫,這是因為剛才兩人激吻的時間太長所致。
修長的脖子雪白纖細,高挺的胸脯,高聳入雲,裂衣欲出,配上高挑的身材,堪稱絕世美女,用沉魚落雁並不能形容她絕世的姿色,她還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配上一身貼體的褻衣短褲,又有了妖嬈嫵媚的氣質。秀色不管容貌身段還是氣質都是絕佳的,否則也無法成為盈散花的替身,代替這個絕世妖嬈和男人上床,芙蓉玉暖粉紅帳,只羨鴛鴦不羨仙。
楚江南的右手放在秀色身上,一陣摸索,如此靜靜享受著如玉佳人,他興致突上心頭,大發詩性道:“大風起兮、雲飛揚;天下美人兮、都上我床。哈哈哈哈哈……”
嗯,詩通獅,獅性也就是獸性的意思。
“楚大哥,啊……此詩真是……”
“真是好詩吧!”
“真是不堪入耳,咯咯……”
在楚江南懷中的嬌俏佳人,此時正被他魔手弄的俏臉燻紅,看見楚江南突然張口吟詩,噗嗤一笑,忍禁不禁,脆耳卻冷靜的聲音從秀色的紅潤的唇裡吐出。
“嘿嘿,不堪入耳,我這可是千古詩。”
楚江南嘿嘿笑兩聲,在秀色嬌呼聲中,一手隔著衣衫撫上她挺翹淑乳,一手順著秀色下腹摸到,眼睛流露出調羞戲弄之意,“你下面也是好溼啊,哈哈哈……”
聞言,秀色俏臉立馬染上兩抹紅暈,就想掙扎著脫離其身,“啪”見她竟然“不肯就範”還想“獨立自由”楚江南對著秀色圓滑豐隆的翹臀就是一巴掌。
“啊,楚大哥,秀色知錯了,你就放過人家吧!”
一陣異樣的痛感隨著羞意從臀部傳入秀色心中,她不願意違逆楚江南,只得楚楚可憐的望向他,哀聲求饒。
看著懷中的秀色櫻桃小嘴微微起合著,眼眸中水霧漸漸瀰漫,紅的滴水的小臉一副可憐兮兮模樣,楚江南暗罵一聲小妖精,他身體的獸慾越升越高,當下雙手緊緊抱著秀色,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就是狼吻啃去。